地带开始有条不紊地设立营地,挖掘壕沟,树立柵栏,如同一片缓慢蔓延、秩序並然的钢铁森林。
新任滦河城侯爵艾德温佛雷在亲兵的簇拥下登上了南城城墙。他扶看冰冷的雉叶,眺望著远处那支声名赫赫或者说恶名昭彰的军队,心情复杂,既有难以抑制的紧张,也有一种病態的兴奋。
关於金色黎明的可怕传言早已深入他心:那些不惧伤痛、仿佛被血魔法重塑的战土:
那些被恶魔附体、只知杀戮的精英;还有那神秘而致命的“铁棍”武器然而,当他仔细观察敌人的动向,看到他们似乎真的开始准备围攻南城,而河北岸却未见同等规模的围城部署时,多日来的压力与恐惧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猛地发出一阵短促而尖锐的大笑,引得周围士兵纷纷侧目。
“真是蠢啊,金色黎明的人!”他指著城外正在忙碌的敌军,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他们以为攻下一面城墙就能夺取滦河城他们忘了绿叉河有多宽,忘了这座桥有多坚固!他们会被拖死在这里,耗光每一粒粮食,流尽最后一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