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海瑛也是愚忠之辈。”
张泽望着渐远的襄阳城墙,笑道:“海瑛虽然没有当场表态,但也没有斥责或告发,更没有扣留我们,这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回到樊城的指挥部,张泽将此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陆勤、谢斌。
老实说,这样的结果陆勤、谢斌都感到挺失望的。
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强攻襄阳。
当夜,陆勤、谢斌等人还没开始进攻襄阳城。
在汉江上巡逻的水师士兵便将两封信封上写有陆帅、张参谋亲启字样,不知是何人所送的信件送到了指挥部。
其中一封信件乃是襄阳知府海瑛所写,另一封则是襄阳镇总兵邵鹤龄所写。
张泽的判断是准确的。
襄阳城内的大部分清军官将,确实不愿意同罗绕典一道殉清。
罗绕典那套再坚持坚持,陕西、河南等北方援兵很快就会到襄阳,援兵至则襄阳之围自解的说辞诓骗诓骗高级文武官员。
海瑛和邵鹤龄为表诚意,甚至将襄阳城清军主力位于北墙,重点守北墙的震华门、拱宸门、临汉门三门,其他三墙的防御则较为空虚的部署,以及罗绕典本人就在北墙的拱宸门这些具体细节都告诉了他们。
这与他们白天侦查得到的情况基本一致,襄阳城北墙的清军密度确实要比其他三墙要高得多。
可这消息对陆勤、谢斌等人而言没有太大的用处。
襄阳城的护城河过于宽了,即使他们攻击防备较为虚弱的其他三墙,罗绕典的预备队也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补防。
再者,为防止北殿水师的舰船渗透进入护城河攻城。
罗绕典的襄阳水营在救援樊城无望之后,便用土木阻塞了襄阳城护城河与汉江之间的联系,北殿水师的船只没办法直接进入襄阳城的护城河攻城。加大了陆勤、谢斌他们强攻襄阳的难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