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遭到了剑宗的毒手。剑宗自然不予理会,只说那人败给宗主后含恨离山,想必是隐姓埋名游历四方去了。东方氏自是不信,索人无果,便集结重兵压境,终于逼得祖师开启五脉诛魔阵,方将东海人击退。”
杨晋一暗想,原来东方氏与剑宗的恩怨确实由此而起。
祝宛如话音方落,凌白便接话道:“看来弟子确实想得太简单了。原来修习别派功法并非易事。”他望向杨晋一,“小师弟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有法玄寺基础心法为根基。我等若贸然修习,只怕会如祖师那个师弟一般走火入魔。纵是有师叔指点,终究前途有限,反倒弊大于利。倒不如专心钻研本门功法更为稳妥。”
“你说得不错。”祝宛如欣慰颔首,“往后也不必向其他门派提议此事,免得他们对我等另眼相看,平添是非。”
众人细想之下皆觉在理,纷纷称是。
杨晋一却陷入沉思。倘若中原各派功法与别派如此相斥,那法玄寺的传承只怕难以为继。他既已答应慧悟师叔要将法玄寺衣钵传承下去,可那日空明大师入他识海时,对其中玄功秘法坚决不受。看来想要请般若寺相助传承,恐怕也是无望。
“师弟?”
凌白在旁叫了他几声都不见有回应,随即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后者这才如梦初醒,见众人目光齐聚,知方才定是大家与他说话未曾留意,忙道:“怎么了?”
祝宛如关切问道:“可是伤势又发作了?”
杨晋一连连摇头,将方才走神的缘由细细道来。
几人听罢相视一眼,祝宛如轻叹道:“如此说来,你师伯的夙愿怕是难以实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