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让兄弟们严格遵守纪律,听从指挥,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zalgo站起身,缓缓走到安黛因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严肃,认真地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安黛因。红慈教会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我们不能老是让人家过来帮忙。”
“如果在行动过程中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情况超出了你们的控制,必须立刻向我汇报,绝对不要擅自行动。我们承担不起任何不必要的损失。”
安黛因收起了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这就去挑选合适的人手,按照您的要求做好充分准备,然后立刻出发。”
说罢,安黛因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走出指挥室。
zalgo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这次行动能够顺利进行。
他深知,在如今这危机四伏的复杂局面下,教会面临着诸多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甚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此时的水晶,正静静地在病房外徘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眉头紧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清楚,zalgo安排的这场收容行动充满了不确定性,不知道又会给红慈教会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影响。
而她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祈祷一切都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医疗馆里,那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悠悠地弥漫着,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在地面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他刚与影某讨论完,便立马回到了教会。
星河脚步轻盈地走到天宏的床边,看到莣铃正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细心地削着,那苹果皮被她削得长长的,却始终没有断开。
白晓则安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星河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眼神里满是关切,轻声说道。
“天宏,我来看你啦,这几天可惦记你了,伤口是不是好一些了呀?这几天换药的时候疼不疼?”
天宏微微抬起头,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不过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已经结疤了,好得差不多了。这两天感觉恢复得还挺快的,就是有时候还有点痒痒的。”
星河皱了皱鼻子,语气里带着些气愤说道。
“讨口子那些家伙下手也太狠了些!当时在他们眼里,你就跟个叛徒似的,完全没轻没重。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你说是不是!”
天宏听了,微微撅起嘴,还是有些不开心。
“哼,我这头发白剪了、也白染了,折腾半天,结果好像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早知道就不这么折腾了,还费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呢。”
星河见状,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别不开心啦,我给你讲几个笑话。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因为那是顶鸭(压)舌(蛇)帽 。怎么样,好笑吧?”
莣铃听到这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苹果皮差点没拿稳,她笑着说道。
“哎呀,星河大人你这笑话太逗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天宏嘴角也微微上扬,但还是故作冷淡。
“这笑话真冷。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逗我开心的份上,勉强算有点意思吧。”
星河可不气馁,接着说道:“还有还有,螃蟹出门散步不小心撞到了泥鳅,泥鳅很生气:‘你是不是瞎啊?’螃蟹很委屈:‘不是啊,我是螃蟹!’”
这次天宏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道。
“哈哈,我绷不住了,这个有点意思,螃蟹这回答太逗了。”
白晓也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眼神从书本上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