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
“星河,你这笑话还挺能让人放松心情的。”
就在大家笑得正开心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安黛因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衣服上还沾着一些灰尘,但眼神依旧坚定明亮。
看到众人后,她喘了口气,开口说道。
“哎呀,可累死我了。根本收容不了,那玩意儿就是个虚化的实体。我们想尽办法,一点辙都没有。”
这个红头发蓝皮肤的鱼人无奈地摊开双手。
星河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个答案应该告诉你的上头zalgo,我又不是你的上头领导,跟我说有毛用。”
“你说说你,折腾半天就带回这么个消息。”
安黛因有些委屈地嘟囔道:“我这不是刚从那边过来嘛,一路上连口气都没喘。累死我了,一点收获都没有。地下室那东西太诡异了,兄弟们都被吓得不轻。”
莣铃好奇地凑过来,拉着安黛因的胳膊,问道:“到底有多诡异啊?快给我们说说。你快详细讲讲,大家都好奇着呢。”
安黛因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来:“我们刚进入地下室,就感觉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温度低得吓人,就跟进了冰窖似的。”
“那绿色的灵魂突然就冒出来,毫无预兆,而且直接穿过了几个兄弟的身体,他们当时就吓得瘫倒在地。那场面,可吓人了。”
“我们尝试用各种方法去捕捉它,什么工具都用上了,根本没用,它就像一阵烟一样,碰都碰不到。”
白晓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听起来确实很棘手。这东西神出鬼没的,又碰不到,确实难办。”
天宏在病床上撑起身子,思索片刻后说:“会不会有什么弱点是我们还没发现的?也许它的弱点藏在某个细节里,只是我们没注意到。”
星河点了点头,分析道:“有可能,也许我们需要换个思路去对付它。不过这事儿还得Zalgo来定夺,看下一步该怎么办。他经验丰富,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安黛因无奈地说:“是啊,我已经把情况详细汇报给他了,就看他怎么安排了。希望他能尽快想出办法,不然这事儿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这时,医疗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匆忙奔跑。
众人的神色瞬间紧张起来,星河警觉地望向门口,说道。
“看来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快步朝着门口走去,留下其他人在原地,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而凝重。
柔和的灯光洒在医疗馆长长的走廊上,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墙壁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在细数着时光的流逝。
星河从病房里走出来,可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星河循声望去,原来是两个少年模样的新教徒在走廊尽头追逐打闹。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完全没意识到这里是需要安静的医疗馆。
星河赶紧走过去,轻声制止:“小声点哦,这里可是医疗馆,有很多病人在休息呢。要是把他们吵醒了,多不好呀。”
星河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关切。
两个少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吐了吐舌头,小声说。
“不好意思呀,我们这就离开。”
说着,便跑向了更远的地方,他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少年时代就是好啊。”
星河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回到房间。
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画,一张不大的桌子上放着一束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天宏正半躺在床上,被子裹在身上,看到星河回来,一脸疑惑地问:“俩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