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dEx和U.E.c.,还有这些被释放的“潘多拉魔盒”。
“通知机动特遣队,全天候待命。”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任何异常物敢越界,格杀勿论。我们不能让这些怪物,成为压垮酒店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安黛因躬身应道,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部长,关于陵嘉……”
zalgo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的冰冷瞬间被浓重的悲伤取代。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追封他为烈士。他生前是最好的士兵、最好的将军,死后,也该得到应有的荣耀。”
“部长,请节哀。”安黛因轻声劝慰,“我知道您和陵嘉将军的情谊……”
“不必说了。”zalgo抬手打断她,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他的性格,他的执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节哀?我做不到,但我知道,他希望我们守住酒店,守住我们仅存的家园。”
安黛因不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办公室内,只剩下zalgo一人,对着空无一人的座椅,无声地缅怀。
高茂草原的一角,施工队正在挖掘坟墓。老侯握着铁铲站在一旁,满头白发在风中凌乱,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他见过太多死亡,早已麻木,可当妄痕的遗体被抬过来时,他浑浊的眼睛还是微微动了一下。
妄痕的骷髅身躯静静地躺在1米深、2米长的土坑中,苍白的骨头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曾经闪烁着光芒的骨刺,如今黯淡无光。
白晓跪在坑边,声音颤抖地呼唤着:“妄痕,我回来了。”
他多希望下一秒,妄痕能像从前一样,从坑里爬出来,笑着说“你可算回来了”;多希望听到自己说“又被扣工资了”时,妄痕能递过一叠钱,笑着让他去买好吃的;多希望喊出“敌人来了”时,妄痕能第一个站在他身前,亮起骨刺,无畏地冲锋。
可土坑里的妄痕,始终一动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水晶、星河、wU、茶叶、天宏等人穿着肃穆的黑服,站在坑边,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与腐败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黑压压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石板,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将所有的光亮与希望都吞噬殆尽。
“妄痕……我又被扣工资了。”白晓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砸在泥土里,晕开一小片湿痕。
没有回应。
“妄痕,敌人来了,我们一起打回去好不好?”
依旧是死寂。
白晓终于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就在这时,天宏突然大喊一声:“敌人来了!”
白晓猛地抬头,双手瞬间凝聚出骨刃,身边的人也纷纷亮出武器,警惕地环顾四周。可预想中的敌人并未出现,他愣了愣,忽然明白了天宏的用意——妄痕没有死,他的精神,早已融入了每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心中。
白晓握紧骨刃,眼底燃起复仇的火焰,那眼神,像极了生前的妄痕,刚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面对敌人的那样。
星河走上前,将一朵娇艳的玫瑰放在妄痕的胸前,玫瑰的鲜红与苍白的骨骼形成刺眼的对比。
“抱歉,妄痕。”他的声音低沉而悲伤,“我曾邀请你加入我的部门,却被你拒绝,我一度失望过。还有,我私自借用你的基因尝试复制另一个你,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向你道歉。希望你来生,能远离战火,平安顺遂。”
其他人也纷纷献上鲜花,五颜六色的花瓣覆盖在妄痕的身上,像是在为他短暂却灿烂的一生,画上一个悲壮的句号。
此刻的他,不像死去,更像沉睡。
“盖棺封土。”老侯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厚重。
厚重的棺木缓缓落下,遮住了妄痕的脸。羊角锤敲击钉子的声音,一下下砸在众人的心上,每一声,都像是在宣告一个生命的彻底终结。
老侯拿起铁铲,将新鲜的泥土铲进坑里,沙沙的声响中,天宏恍惚间仿佛听到了棺材里传来敲击声,他猛地想要冲过去,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