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无需质疑。
千手柱间看着被弟弟抱在怀里、显得异常乖顺(或者说麻木)的宇智波初纯,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失落感席卷而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想阻止?想亲自处理?想问问弟弟打算怎么做?
但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赌局是他同意的,规则是他默认的,输赢的结果他也必须承受。尤其是……面对弟弟那双绝对理性、不容置疑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开口反对。
他喉咙干涩地滚动了一下,极其艰难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嗯。”
得到了兄长的(被迫)首肯,千手扉间不再停留,抱着宇智波初纯,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石室更深处的、那属于他的绝对领域——实验室兼特殊刑讯室走去。
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怀抱中的战利品安静得令人不安。
千手柱间独自站在原地,看着弟弟和那个他无比在意却再次失去的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阴暗的走廊尽头,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彻底剥离带走,只剩下满室的空寂和一场荒唐赌局后的虚无。
石室内的空气,冰冷得刺骨。
冰冷的金属座椅,周围是闪烁着幽光的精密仪器和散发着各种药剂味道的瓶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某种奇特草药的气息,冰冷、肃穆,令人下意识地屏息。
宇智波初纯被安置在这张特制的椅子上(或许还有一些不影响活动但确保她无法动用查克拉或剧烈反抗的轻便束缚),她微微动了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适应了一下环境。
然后,她抬起头,墨灰色的眼眸在实验室冷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她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或不安,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和直白的挑衅,看向正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准备着什么的千手扉间。
她的声音打破了实验室的死寂,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仿佛只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怎么?”
“千手扉间大人……”
“这是终于打算……对我开刀处理了吗?”
她甚至故意歪了歪头,视线扫过旁边托盘里那些闪烁着寒光、造型精巧却明显是用于解剖或手术的器械,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害怕,反而像是在评价道具:
“工具挺齐全的啊~”
“就是不知道……您是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解剖看看我的万花筒有什么不同?还是……研究一下我为什么能骗到你两次?”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向千手扉间最在意、最耻辱的点。
她似乎完全不在乎激怒对方,甚至乐于看到对方失控。
这是一种极度疯狂的自信,或者说……是一种对自身价值的笃定——笃定千手扉间不会真的立刻、简单地把她“处理”掉。
千手扉间正在调配药剂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那双猩红的眼眸冰冷地锁定在宇智波初纯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上。
实验室的冷光在他银发上流淌,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精密机器。
“你的价值,远不止一对写轮眼。”
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实验结论,“在你彻底交代清楚所有事情之前,‘处理’这个词,还为时过早。”
他拿起一支装着湛蓝色液体的试管,走向她:
“至于现在……”
“只是需要抽取一些样本……”
“进行必要的分析而已。”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手臂,意图明显。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靠近,非但没有退缩,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几分,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
“哦?分析?”
“好啊~”
“我很期待……扉间大人您能‘分析’出什么有趣的结果呢~”
她主动将手臂往前伸了伸,一副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