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杀了我!也差点杀了他哥千手柱间!”
“这够危险了吗?!”
她剧烈地喘息着,眼眶微微发红,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深沉的失望和愤怒。
“我拼死带回来的情报是——那种污染,只针对像你们这样、因为神树异动而变成了女人的男人!”
“我们原本的女性,反而没事!”
“这个情报,够重要了吗?!”
她一口气吼完,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她看着眼前似乎因她激烈的反应和透露的信息而神色微变的两位兄长,惨然一笑:
“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还是说,需要我现在就脱下衣服,让你们亲自检查一下,我这一路上到底遇到了多少一点危险?!”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绝望和自暴自弃。
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脸上的冰冷和审视,终于被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所取代。
他们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眼中含泪却倔强地不让其落下的妹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口中的一点危险,背后隐藏的是何等惊心动魄的经历,以及……那个关于污染特异性的情报,是何等的石破天惊。
宇智波斑的万花筒写轮眼微微眯起,其中的怒火被一种更深沉的思量所取代。
而宇智波泉奈,那惯常的微笑也彻底消失,眉头紧紧蹙起。
宇智波斑周身那骇人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退去,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缓缓隐去,变回深邃的黑色。
他凝视着情绪激动、肩膀微微颤抖的宇智波初纯,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声音低沉却不再带有之前的冰冷质问:
“初纯,”
他叫了她的名字,“你辛苦了一天,去休息吧。”
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宇智波初纯微微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宇智波斑没有理会她的愕然,继续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指令:
“南贺川商会依旧交给你打理。”
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了一下,目光锐利,
“后天,你带领族内所有女性忍者,再去一趟极北之地,仔细检查神树的情况。”
这道命令,既是对她能力的认可将商会和探查任务交给她,也是一种变相的安抚和信任允许她带领人手,而非囚禁或惩罚。
但同时,也将探查神树这个最危险、最关键的任务,再次压在了她的肩上。
没等宇智波初纯完全消化斑的指令,旁边的宇智波泉奈抬起了头。
他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抹温和的、弧度完美的微笑,仿佛刚才那句喂蚂蝗的威胁从未出现过。他看向宇智波初纯,语气轻柔,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温柔的残忍:
“抱歉,初纯。”
他先是道了个毫无诚意的歉,随即话锋一转,黑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别忘了你昨晚向我保证过……”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冰冷的警告:
“下次再犯,再拉上与千手柱间的事情有关……后果嘛,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他指的是昨晚那份屈辱的保证书——名下所有产业归他们所有。
此刻旧事重提,无疑是在她刚刚经历生死、情绪激动之时,再次给她套上了无形的枷锁,提醒她自己的处境和界限。
宇智波初纯看着眼前这两位兄长——一个刚刚收敛了杀意,赋予重任,一个微笑着发出最致命的警告——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垂下眼睫,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住,再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一种近乎的平静。
“是,斑哥。我知道了。”她对着宇智波斑微微颔首。
然后转向宇智波泉奈,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泉奈哥的提醒,我记下了。”
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