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刘少波和林向阳二人,仿佛要看穿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一般,同时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时,周围的百姓们脸上纷纷露出惊疑之色,一双双眼睛如同钟摆般在双方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揣测着究竟是谁所言属实,谁又在撒谎骗人。
“依我之见,这位壮士所说的话并不像有假。诸位不妨回想一下咱们燕军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再对比对比那新城士兵的行径。要知道,新城兵对待百姓向来都是秋毫无犯,其美名早已远扬在外。”人群之中不知是谁率先发声道。
“是啊,我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以咱们燕军那些当官的一贯作风来看,倒也的确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们要不遗余力地去袒护一个杀人凶犯呢?按常理来说,似乎着实没有这个必要啊!”另一名围观群众附和着说道。
“哼!这其中缘由嘛……”严不语耳尖地听到了旁人的议论之声,当下便冷哼一声,接口说道:“只因为那名杀人者名为贾仁,而他的父亲正是张玉张大将军身边的副官!”
“哦!原来如此!这下子一切都说得通了!”听闻此言,立刻有人恍然大悟般地喃喃自语起来。
然而,人群之中亦有一些人秉持着别样的观点。其中一人满脸愤慨地高声喊道:“你们这群家伙,究竟算是新城之人,还是我堂堂燕地之民呢?为何宁愿信任那新城的士卒,反倒对咱们燕地的好汉们心存疑虑呀?”
另一人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横竖我都是土生土长的燕地子民,即便那新城再如何美好,于我而言也是遥不可及。往昔每每听闻尔等将新城吹捧得天花乱坠之时,我便深感荒诞不经。时至今日,居然还有人这般谄媚巴结,难不成你们皆是新城养的走狗么?”
就在此时,刘少波猛地站出身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众人的喧闹争执。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严不语,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好个胆大包天之人!究竟是谁给了你胆子在此处散布这等蛊惑人心的胡言乱语?”
紧接着,一旁的林向阳亦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挺身而出,不仅同样用手指着严不语破口大骂,而且言辞愈发犀利:“哼!亏你还有脸说自己亲眼目睹,可就连事发之地你都未能知晓。明明是在衙门口双方剑拔弩张、相互对峙,你却信口雌黄,硬说成是在张家门前。你这谎话连篇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难道连编造谎言之前都懒得动一动脑筋吗?依我看来呐!像你这样的人,十有八九乃是那大明派来的细作,居心叵测地妄图抹黑我燕军英勇无畏的热血儿郎!若不是我们英勇无畏、视死如归的燕军将士们浴血奋战,舍生忘死地守卫疆土,现如今这燕地恐怕早已落入那明军之手了!想我燕军儿郎,个个皆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历经无数次生死搏杀,才换得今日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然而,令人心寒齿冷的是,如此赫赫战功非但未能赢得应有的尊重与信任,反倒被尔等这般无情伤害!宁愿轻信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外乡人所言,也不肯相信自家浴血沙场的燕军二郎!“
在怒斥严不语之时,林向阳怒不可遏,情绪愈发激动,甚至将在场的其他百姓也一并痛斥了一番。
他的话语之中,饱含着燕军士兵所付出的巨大牺牲以及对百姓冷漠态度的深深痛心。一时间,原本喧闹嘈杂的酒楼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些百姓长期生活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之中,犹如被困于信息的茧房中一般,对外界之事的了解仅仅局限于那些道听途说而来的只言片语。面对眼前双方各执一词的说辞,他们茫然失措,根本无从分辨孰真孰假。
而此刻,林向阳义正言辞地以家国大义当头棒喝,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众人不禁开始自我反思,心中暗自嘀咕:这般指责自家军队是否确有不妥之处呢?莫非此前对燕军所持有的种种偏见,竟是被别有用心之人蓄意加以利用了不成?
“你们这群所谓的读书人啊,平日里摇头晃脑诵读圣贤之书,满口仁义道德,如今却连是非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