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们的肩膀:“都过去了,她再敢来,弄死她。”
“嗯。”
晚上,给她爹清洗伤口的时候。
听见她爹在炕上小声哀嚎
“我的汾酒啊……一年就两瓶……”
王德胜瘫在炕上,眼睁睁看著闺女拎著他那瓶今天才发下来的特供汾酒,往搪瓷盆里哗啦啦倒了小半瓶,浓烈的酒香瞬间瀰漫整个屋子。
“爹,消毒。”王小小拧了块纱布,笑眯眯地凑过来。
王德胜脚底板一抽,下意识往后缩:“闺女,这酒是五年的陈酿。”
“所以杀菌效果更好。”王小小一把按住他的脚踝,沾满烈酒的纱布直接糊上伤口。
“嗷——!!”王德胜疼得差点从炕上弹起来,“这他娘的是消毒还是醃肉!”
六伯坐在窗边慢悠悠喝茶,闻言瞥了一眼:“老八,你闺女可比你会过日子。”
他指了指墙角贴著医用標籤的酒罈子,
王德胜:“……“
王小小利落地清洗伤口,顺手把剩下的大半瓶汾酒塞进自己兜里:“明天继续。”
王德胜捂著心口,突然觉得脚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他颤巍巍伸手,“六哥,你那瓶汾酒……”
六伯冷笑:“想都別想,小小孝敬我的。”
王小小在禁足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穿上那件珍藏已久的黑皮袍子。
这件袍子是用她猎到的第一头野猪皮缝製的,袖口和领口缀著鹰羽与骨珠,是少族长成年礼的象徵。
凌晨三点,她悄悄起身。贺瑾已经等在院门口,手里提著猎枪(借),王继丽提著那只昨天打到的狍子。
“姐,都准备好了。”贺瑾压低声音,“六伯说我们可以去,但必须在日出前回来。”
王小小点点头,繫紧腰间骨刀。
月光下,她的袍子泛著幽蓝的光。
贺瑾穿著白色的塔拉吉尔的传统袍子。
王继丽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帽子没有戴,这里是部队,不適合。
三人踩著积雪来到后山隱蔽处,树下的石台上,王小小摆开狍子心、肝、后腿和最好的里脊肉。
她取出叔爷爷留下的铜铃,轻轻摇动三下。
铃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脆,惊起几只夜棲的鸟。
“塔拉吉尔隼氏第三十七代少族长,”她用古老的鄂伦春语念道,“谨以狍血祭山神,求引叔爷爷魂归白那恰山。”
贺瑾递上猎刀。
王小小划开狍子脖颈,让血滴在石台周围的雪地上,画出鹰翼的形状。
这是最简单的周祭祀,却包含著最深的思念。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王小小仿佛听见树梢传来“咔嚓“声。
她抬头望去,好像看见一只罕见的白尾海雕正俯衝下来,叼走了祭台上的狍子心。
她解下袍子上的骨链埋在树下,轻声道:“叔爷爷,等我当上族长那天,再给您行大祭。”
三人踩著晨露回到家时,天边才刚泛起一点鱼肚白。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的烟囱已经冒出裊裊炊烟,红红和早就起来烧水了。
王继丽把剩下的狍子肉放到雪堆里。
“姐,这狍子肉怎么处理”狍子的心肝留下献祭,贺瑾抱著祭祀的后腿和脊肉。
王小小捲起袖子,从灶台下的陶罐里舀出一瓢发酵好的野葱酱:“祭祀的肉要全部吃光光,连一口汤都不留。今天做手把肉和斜仁柱烤饼。”
她动作麻利地將狍子肉切成大块,放进铁锅焯水去腥。趁著烧水的功夫,又取出一袋黄米麵,掺上昨日剩下的老面,揉成柔软的麵团。
红红蹲在灶台前添柴,好奇地问:“老大,这个饼为什么叫斜仁柱”
“因为要在樺树皮上烤啊。”王小小揪下一块麵团,熟练地拍成圆饼,放在抹了油的樺树皮上,“以前在山上打猎,临时搭的斜仁柱(樺树皮帐篷)里就这么做饭。”
肉香渐渐瀰漫开来。
王小小往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