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
王小小快速给老丁煮煮了煎蛋和拿了一瓶自己做的罐头肉煮一下、一份泡萝卜。
小瑾给老丁倒酒。
老丁笑眯眯喝著酒:“说吧什么事”
王小小把要给钱海做机械手指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和贺瑾要跳级,但是不上大学。
老丁听到后:“跳级到高一,你现在高中毕业,一定会叫你去大学,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好,明年看情况再说。”
“技术人员享受“保护名单“制度,这个是刚刚出台的,正好是適合你们两个,你们两人倒是又红又专。老子还以为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会安排好,你们以军属子弟特培生来报导,你们档案我会调过来。”
王小小试探的问:“我们会被关起来吗”
老丁笑眯眯:“你不会,但是小瑾说不准。”
王小小撇嘴:“我的研究比不上小瑾。”
老丁嗤笑:“闺女,这个小鬼,说真的,不是你,我都懒得要,他们家麻烦死了,你们现在还是小鬼,一切都以学习为主,就是说,我给你们资料,小瑾你就好好读书,实验什么的不是我叫你做,你不许做,如果要做偷偷做,別害了你小小姐。”
老丁走后,贺瑾坐著,看著姐。
王小小拍著他的头说:“小瑾,將近一年的相处了,你有没有害过我”
贺瑾摇头。
“有没有帮助我”
贺瑾用力点头。
王小小掐著他的脸说:“那不就得了,我们是一家人,別想这么多。”
贺瑾:“姐你很担心明年,为什么”
王小小:“捕猎的直觉,我就觉会很难。”
次日,王小小带著贺瑾去了空军家属院,治疗海军的兵。
哈哈哈哈~
一个空军的小崽崽跑到海军当兵,他爹刚知道一定又气又骄傲。
“姐,你想过我们没有,我们陆军的小崽崽跑到二科实验室,亲爹和爹不知道会不会哭。”
王小小眼睛带著笑意。
“我是自由发挥,你肯定比我惨很多,你爹一顿打必不可少。”
贺瑾也恢復过来:“姐,不管我去不去二科,就我那恶作剧,这顿打少不了,爹信上写他写了三十多份检討了。”
到了钱家,钱海的妈妈把家里的水果倒入王小小军用挎包里。
杨梅小声说“小小是吧我听过陈静提起过你,等下我可能说话不好听,你不要往心里去……”
王小小不解,满头问號,什么意思
“妈,两小崽崽来了是吗”钱海的声音越靠越近。
王小小抓过钱海的手,仔细看了起来,他还成,还算听话没有多做训练。
王小小从军绿色帆布包里取出一个桐木匣子,啪地打开卡扣。
钱海不由坐直了身子,匣內衬著深蓝色绒布,整齐排列著三节泛著哑光的胡桃木指节,黄铜轴承闪著蜂蜜般的光泽,肌腱用的是上好的鹿筋,关节处还包著薄如蝉翼的熟牛皮。
王小小说:“这个是復健用的,每天戴上一个小时,开始拾黄豆。”
她不由分说抓过钱海的残肢,那些新生疤痕在阳光下泛著淡粉色。
钱海下意识要抽手,却被木指的触感惊住,温润得像握了多年的枪托。
王小小拇指一顶机关,咔嗒一声,黄铜卡榫精准咬合。
她突然拽动鹿筋,木指关节如活物般收拢,钱海整条左臂的肌肉瞬间绷紧。
“嘶……”他额头沁出冷汗,却硬是没吭声。
残缺的指根处传来尖锐刺痛,像是被淬火的钢针扎进骨髓。
王小小鬆开控制绳:“神经信號传导率不错,比预计高。”
她转动木指展示关节,“胡桃木浸过松脂,防水防蛀。鹿筋用獾油泡过,零下二十度不脆。”
突然將木指按在茶杯上,三指收拢——瓷杯纹丝不动,但指腹的防滑纹已牢牢咬住釉面。
钱海盯著茶杯上渐渐显现的指纹状水痕,嘴巴睁大了。
王小小解开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