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看了一眼,见是汉人,面无表情的离开!
“春哥,你去!”
“是!”
春哥知道这使者要死了,在见这信使之前他去了草堆子,出来的时候春哥嘴里衔一根草杆!
信使惊恐的望著自己耳朵,惊恐道:
“不斩来使的,不斩来使的.....”
春哥笑了笑:“是啊,我没斩你啊!”
说罢,挥刀横拍,草杆像钉子一样钻进了使者的小腹內。
“回去不要喝水,喝的越多,你死的越快,快去吧.....”
没有耳朵的使者捧著自己耳朵尖叫著离开。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可他明明还活著,他惊恐的看著自己的肚子,摇摇晃晃的跑了起来。
见左光斗在看著自己,余令咧嘴笑了笑:
“左大人,你也想当信使么”
“余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是规矩!”
“我知道,可你觉得这个时候规矩还有用么”
余令再次嗤笑,毫不客气的道:
“依《大明律》:在朝官员结党紊乱朝政者皆斩,家属为奴,財產入官,左大人,我背的熟不熟”
“又或是你们“若非同道,即是敌愾”的党派规矩才是规矩,我不加入你们即被视为你们的敌人”
左光斗拂袖而去。
余令衝著离开的左光斗笑道:“左大人,小子有一言,你可愿意听!”
“讲!”
“左大人,道德不仅仅是约束別人的,也是约束自己的,规矩也是如此,这才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受教!”
“左光斗听令!”
左光斗咬了咬牙,转身走到余令面前拱手道:“左光斗听令!”
“立刻安排人手,准备烧火做饭!”
“得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