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敢听,太折磨人了!
还说话呢,傻子才去跟他说话,按住了跑都跑不了。
“你跑什么,我有钱,我真的有钱……”
楼上的朱徽媞笑的肚子疼,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和钱扯到了一起。
陈默高走到大街上,望著乾净的街道他第一念头就是长安,长安也是这么干净。
余令似乎对乾净有著特別的执念。
不光乾净,这里也越来越像长安。
长安的治理是外松內紧,网格化治理,这里也是,看看那夹著棒子在街头巡逻的人就知道了。
他们定然就是什么负责人。
看了看那些铺子,陈默高心里有些羡慕。
別看现在门可罗雀,等数个月之后,这些铺子就能赚钱了!
去了余令的住所,陈默高忍不住道:
“还有空铺子没”
“哎呦,陈大人睡醒了”
陈默高端起余令的茶壶,一饮而尽,没好气道:
“问你话呢,还有空铺子没”
“別想了,这一次朝廷户部没给钱,这些东西早就分完了,功劳高的有属於自己铺子,功劳少的,几个人合伙分一个!”
“又是什么集体制是吧”
余令笑了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店铺这方面余令没做太多要求,但是土地一定是的。
虽然后面会出问题,但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个解决问题发现问题的过程。
当阶段最好的就是最实用的。
先把当下做好,后面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余令都不知道自己走的路对不对。
“朝堂如何”
“朝堂没变化,但兵部和户部恨你不死,已经有人在列举你的罪状了,这次回京你就会感受得到。”
余令笑了笑,跳开这个话题道:
“苏怀瑾圆梦了没”
“圆个屁的梦,东厂是在锦衣卫的基础上成立的,锦衣卫里有本事的都被掐苗子去了东厂,养老的人比干事的人都多!”
陈默高嘆了口气:
“苏怀瑾他低头了,觉得无趣了,也不想爭了,去辽东了!”
余令没想到苏怀瑾还是去了辽东,心里的那道坎只是外人看不见罢了,其实他还是释怀不了。
“再忍忍,等我!”
陈默高心里也难受,现在做梦还是能梦到死去的兄弟在喊著救救他。
“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是要对林丹汗下手,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但我不如你是真的!”
“郭御史是魏忠贤的人对么”
陈默高点了点头,轻声道:
“不瞒著你,如今以浙派官员为首的诸多派系官员都和他站在了一起,他们在隱忍,在等著对给对手致命一击!”
“要快了是么”
“快了,我估计今年结束后就开始了,我知道你和钱谦益关係好,告诉他,別掺和,掺和进来了会死人!”
“我会死么”
见余令开起了玩笑,陈默高无奈道:
“刘廷元是浙派魁首,他带著一帮子人帮你说话,你这次入內阁就是他们!”
“这么厉害”
“朝堂没有快意恩仇,每一步的后面都是步步为营。
他们先放出推荐你为三边总督的消息,然后借坡下驴压了叶向高等人一头!”
“我是真的没有和他们走到一起!”
陈默高笑了,斜著眼道:
“我信,问题是叶向高他们不信啊,我不说了,这帮子人在罗列你的罪证呢!”
“我这么好的一个人有啥罪证”
“你跟我说有屁用啊,你得去跟他们说,他们说你有罪,你必然有问题,清流么,捕风捉影的事情那也是为国为民!”
“如果啊,我说如果我把叶阁老打了会如何”
陈默高又笑了,觉得不好,憋著笑道:
“等著吧,你会比街边的狗屎还臭,就算你什么事都没做,他们也能编排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