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驰援姚嵩,其兵败后他逃回了长安,坐了一段时间饮水机的他,姚懿之乱后,
再次受用,负责镇守陕城。
面对晋军的攻势,苦苦支撑数日后,弃城撤守潼关。
在潼关眾將之中,不论勇武激进,最为稳重的便只有二人。
除去姚赞,便是冠军將军、扬州刺史,司马国。
没错,他就是那几位在夜袭广陵,將要得手时,被钟鼓声嚇退的兄长。
司马国最先是投奔偽燕国主慕容超,刘裕克广固后,他西进投奔姚兴,受赐府邸官名。
义熙十一年,司马休之反叛,他自请驰援,一路行军至南阳,谁知前者败的太快,司马国只得又撤回长安,直至当下,与眾秦將一同坚守潼关。
在司马国身旁,尽乎是宗室將领,他也是宗室,只不过是普室罢了。
因此,他在军中总是不怎受待见,对面就是晋军,虽然將帅都是刘裕的人,但身旁有个姓司马的同僚,哪怕不揭开司马氏的过往,任谁也会觉得怪异。
敌之敌者,友也。
相较於姚掌、姚等叛降宗室,秦臣根本不会担心司马国会反叛。
他若是反叛至晋军中,依刘裕的性情,五马分户已然是仁慈。
刘裕对司马氏的恨意,不单是对害死了自己女婿的司马休之愤恨,他称其为附骨之疽,吸食血肉姐虫,毫不为过。
天下百姓所遭受的苦难,难道不是司马氏一家所铸就的吗
当然,司马国是不会反叛,但委任潼关主將,姚绍断然不会选他,故而命姚赞统筹军务。
“司马將军,洽,长安空虚,你二人即刻各领万余人马奔赴长安,不可耽误。”
“诺!”姚洽应道。
姚绍见司马国一时犹豫,皱眉问道:
“司马將军有异议”
“潼关兵马不过五万,调遣近半数至长安—”
“三万兵马不够潼关之险,精兵三千足以抵晋寇十万。”
“东平公令我与姚將军驰援长安,那您呢”
“我亲去前军统领,陛下已徵集兵马,调禁军抵御,军情紧急,我亲自奔赴前军,长安,便不回了。”
听此,司马国当即应声领命。
“诺。”
能上墙道与面临晋军的攻势不过千数,虽潼关屯有数万兵马,但大都作补员辅兵。
晋军攻城已有半月之久,依不能撼动这天下第一关。
稳扎稳打,听从姚绍的吩咐坚守,守城不是难事。
这个时候,像姚赞这样想法不多,善於听命的將领往往最为受用。
再次部署了一番后,眾將散去。
姚绍將姚赞单独留下,畅谈了近一夜,直至天明,方才领著数十轻骑,一人配三马,出关西进。
待姚恢逼临长安时,得知姚绍已从潼关回援,並且带有三万士卒,遂不打算直攻长安,他领军至京兆处西南,攻克杜城,此后又辗转於郡城,与姚绍相对於灵台。
城中魔士卒大部分皆是强征而来的新卒混著姚绍魔下的少量的精军,战斗力著实有限,故他十分小心地据城而守,不敢冒然出击。
正当叛军攻城之际,本该驻守在潼关的姚赞竟领著不知从何时赶赴至战场,且绕道於叛军后方,竟无哨骑察觉。
前方的叛军还在附蚁般攻城,后方便人声鼎沸,开始躁动。
当披坚执锐的禁卫军出现在叛卒眼中,不少人顿时惶恐不已。
不是说好来勤王清君侧的吗怎宫城禁军都杀来了呢!
姚恢的人马壮大如此之快,首要便离不开名义,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汉,牧民,听说天子为奸臣蛊惑,齐王匡扶秦室,入京勤王。
虽然在行军路上不少士卒察觉到不对劲,可战事顺遂,还能劫掠一番,得些赏赐,也就半推半就的跟著姚恢。
但这终究只是部分人,大多数叛卒还是处於一知半解的状態,当姚赞与禁军高声吶喊著平叛时,其中不少蒙在鼓里的士卒幡然醒悟过来。
特別是身处后方,充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