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中的薛氏二人听见刘义符的喊声,笑意渐而凝固,霎时间沉默不言。
侍卫们面面相覷,有人不愿当眾缴械,手脚迟缓。
见眾人还在犹豫,刘义符高声喊道:“卸甲!!”
二字如雷贯耳,本该嘈杂熙攘一片的城门处寂静无声。
为首的薛家侍卫面红耳赤,频频侧首向车厢示意,几番无有回应后,便在数不清的目光下將甲冑褪下。
城门將士也自觉的上前收起甲械,待到一袭侍卫皆身著布衣后,刘义符方才缓了语气,对守將说道:“除建制军伍外,皆要盘查,私带甲弩者,无论是何人,都要按律法行事,汝为城门守將,怎还需派人通稟”
受此质问的守將脸颊灼热,顿时说不出话来。
“念在初犯,罚汝一月俸禄,若有下次,汝自请归家。”刘义符严声道。
“诺!”
待刘义符调转马首,放缓马速驰回时,守將才卸下兜盔,抹了一把额发上豆大的汗珠。
天下人称世子仁义不假,但自入长安后,却又像是变了个人。
好在也就罚了他一月俸禄,还是通情理的。
车厢內。
薛玉瑶恭坐在塌上,一双手放在双膝上,纹丝不动。
g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