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听得此名,疑惑道:“玉璧城是何处”
见薛氏不知,薛玉瑶轻嘆一声,將毛修之在稷山以北建城的利害述说了一番o
薛氏听闻后,本还阴晴不定的她,眉眼一皱,说道:“我竟全然不知,玄未曾与我说过。”
“姑父被世子委以重任,他若不知——便是刻意隱瞒”
“莫要胡言。”
薛氏轻嗔了她一句,转而挽著其臂,一路至院中桃树旁坐下。
薛玉瑶观其枝叶乾枯,唯有零星几朵凋零的苞,霎时无言。
“既是豫章公之令,干涉不得,魏军多半不敢西进————”
薛氏见薛玉瑶心不在焉,咳嗽了一声,又道:“建城一事,你千万不要到处与人声张,待往后河东安定下来,届时你与世子成婚,令族中知悉兵事的俊彦镇守,无甚妨碍。”
薛辩麾下的数千宗室强兵尚在,河东各郡县的儿郎在,玉璧不过一孤城,占据天险地势无用。
听得成婚一事,薛玉瑶心里著实难受,她在族中同龄女子中已是百里桃一,偏偏刘义符似是有龙阳癖好般,对她丝毫不在意。
若刘义符对谁都一视同仁,那还好,薛玉瑶最担心的便是他继承了刘氏遗风。
转念一想,又不对,高祖男女皆好,也不是这般,文帝宠男臣,但也知晓该开枝散叶,培养子嗣。
薛氏嘱咐了一通,见薛玉瑶不怎在心,遂也不再多言,令府中奴僕安置院落,整理楼阁床铺。
薛玉瑶直直望著桃树,心中如乱麻,久久难以平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