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飞雨画像。
“二弟,你放心,为兄定会为你报仇。”
话毕他將画像猛然揉成一团掷入火盆,火焰升腾,倒映出了上官锋那一张杀意凛然的面容。
一轮昏沉残阳彻底落下之前,苏牧顺利抵达青云城下。
“先將药材交给药师。”
苏牧走出青云城时忽的鼻子发痒打了一个喷嚏,“莫非有谁在惦念著我总不能是三位大师傅吧”
云鹤医馆,小医师在药房外练著五禽戏,结束一天忙碌后修炼一会五禽戏令小医师感觉身体格外舒坦,还暖洋洋的。
某刻,小医师忽的往医馆外头望去,莫名的小医师觉得是苏牧来了,便是停下修炼跑向医馆大门,恰是看到了苏牧要叩门的身影。
“小哥,真是你,刚才我就猜是不是你来了!”
当下小医师笑著说起方才练拳时有所感应之事,苏牧听得一证,但也並未多想,只当是巧合。
药房中药师检查一番从拍卖会拍来的药材连连点头鬍鬚,“这批药材品质极好,尤其是这三叶炎参已有百年。”
“百年”
苏牧眼眸闪动,相比拍卖会的鑑定师苏牧自然更相信药师的眼力,多半是那白玉帮的鑑定师看走眼了,这次倒是捡了一个漏。
“小哥,这是师傅昨日炼好的药酒。”
药师还未开口,小医师就忙著將几瓶药酒为苏牧带来,药师抚须的手一悬,轻哼了一声后话锋一转。
“只是这青云城的酒水终究差了些火候。”老医师授著鬍鬚,眼中泛起追忆之色,“若能寻来沧河县的沧河酿入药,药效当能再添三分。”
沧河县,沧河酿
苏牧心中一动,想起了小虎给他写的书信里就曾提到过沧河酿,只是他还未开口,却有人先一步开口了。
小医师眨了眨眼:“沧河酿”
“不错。”老医师指向北方,“青云城往北两百余里,沧澜江支流穿县而过,故得名沧河县,
那沧河水清冽甘甜,沿岸酒坊云集,到了出酒时节可谓整条沧河都飘著酒香”
说至此处药师忽的咽了咽口水,“尤其这沧河酿,取三月里初春的河水酿製,开坛时满室生香,青云城的浊酒岂能与之相比”
小医师脑袋一歪,狐疑地盯著师傅的脸颊:“师傅,您该不是嘴馋了,借著配药的由头,想让苏小哥给您带私酒吧”
药师闻言吹鬍子瞪了眼自己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爱徒,
苏牧却是將此事记下了,心想到时也能顺路去看看李叔和小虎,也可顺路去斩妖司接取一个沧河县的悬赏,如此一举三得。
心头暗下决心之际,小医师眼巴巴望来,小手扯了扯苏牧的衣袖。
“小哥,你今年还来一起陪师傅和我守岁吗”
“明日我去锻兵坊和武叔说一声后就搬来。”
“小哥最好啦。”小医师雀跃,药师又瞪来一眼,这次连著苏牧也一起被药师瞪了一眼。
翌日,苏牧来到锻兵坊说明来意。
武叔笑著招呼一声,“小牧,你来的正好,今日要写封门告示,往年都是由赵矩大师傅代笔,
今日就由你来如何”
“若武叔不嫌弃,小子就献丑了。”
“跟我来。”
苏牧跟著武烈来到深处的院子,武巧儿穿一身淡黄色的袄衣打著哈欠从偏院走出,瞧见苏牧到来有些好奇。
“爹爹,苏牧,你们要做什么”
“没大没小,苏牧比你要大一岁,你要喊哥。”
“不喊,就不喊。”
说著武巧儿还一扯嘴角冲苏牧做了一个鬼脸。
“你去把屋里的笔墨纸砚拿出来。”
“哦。”
武巧儿很快从屋里取来笔墨纸砚,然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定是今年大师傅们都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