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去了,爹爹的字又写的不好,这才抓你来———“”
“咳咳咳,说什么呢。”
武叔咳了几声走出,“小牧,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好了。”
“岁末封炉,新春启刃,本坊即日起封炉休业—“
苏牧挥毫落笔,武巧儿凑近一看睫毛闪动,苏牧这一手字写的好似不比赵矩大师傅写的差,反而还工整三分,比起她那位恩公的字要好看太多。
“不对,恩公那是笔走龙蛇—不一样,还是恩公写的更好,更道劲有力。”
武巧儿暗道一声当即甩著脑袋,一根马尾辫好似波浪鼓,她觉得苏牧这字还是无法与恩公相提並论。
武烈忽瞧见自家闺女摇起脑袋,大步上前一看后眼前一亮,“铁画银鉤,好字!”
“小牧你这字去东市支个书画摊也够资格了!”
“真有这般好”武巧儿朱唇微撇,看了几眼后觉得无趣便溜出了院子,裙摆扫过门槛时,身后传来爹爹的声音。
“小牧,横竖要写,这院子里还差几幅春联,也一併写了吧。”
这日,苏牧一口气写了足有十副春联才离开了锻兵坊,临走前武叔也提出让他搬来锻兵坊一起过年。
话语之中满是关切,苏牧心中有些触动,不过婉拒了。
“武叔,我在城中还有两位亦师亦友的好友,我打算和他们一起过年。”
“如此啊,这般也好。”
离开锻兵坊后苏牧去百丹楼了一千两银子买了十副五全壮筋汤,这半月下来苏牧发觉那五珍养筋汤其实药效与五全壮筋汤相差无几,唯一的差別在於五珍养筋汤药效更为温和罢了。
寻常武者或许极为重视这点,但在苏牧这完全不是问题,他不在意药效是否温和,只在乎药效多少。
搬去医馆后的几天里,苏牧再一次化身为小医师的跟班,走街串巷开始採买年货,四次炼劲、
三次锻骨的拳棍双绝厉飞雨成了提东西的工具人。
忙完了买年货的几日,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恬静如水。
白日里练练拳,三人围坐一起喝喝茶,吃些糕点,然后便是和小医师一起誉抄医书。
这日小医师將一张素笺递到苏牧面前,指尖微颤:“小哥...你看这诗如何”
苏牧接过,纸上是清秀的簪小楷写著那首《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诗好,字也好。”
苏牧话音未落,小医师耳尖泛红,慌忙转移话题,“这诗...是双柏诗会传出的,有人说是那位除掉鬼手书生的侠客所作...”
苏牧闻言心中一动,心头生出一个念想,想到了今年要给小医师的礼物。
年前的日子恬静似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著。
圆月高掛,月照竹林。
“咔咔咔!”
沐桶之中,苏牧静静盘坐其中,体內十二大筋、奇经八脉、任督二脉皆在此刻颤鸣,发出一声声清脆悦耳的脆响,好似有琴瑟和弦在体內奏响。
苏牧自身底蕴本就雄浑,体魄也远强於寻常人,有护筋丸在,加上充足的资源,苏牧的第一次养筋没有遇到任何坎坷。
又藉助悟性突破的暖流,仅仅一月余就水到渠成达到了蜕变的临界点,此刻苏牧全身筋脉齐鸣出声。
万事俱备,隨时都可衝击七品易筋之境!
“小哥,灯会要开始了,你快些。”
屋外小医师的呼唤混著街巷渐起的笙簫声飘来不久后苏牧推门走出,小医师忽有错觉,只觉苏牧好似比昨日高出三分,身上的气息也有些不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