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但运送成本可不低,路上还会有折损,其实送去青云城中售卖谈不上一桩好生意。
“贵客是二公子的好友,此番就不收费了。”
“不必了,劳烦慕容管事还是给孙某算算费用,就按原价来。”苏牧並不想因此欠下古河商会的人情。
这世上最昂贵的,往往是那些看似免费的东西,人情就像一张无形的借据,借时容易还时难。
“贵客將酒水送来我们的人会根据酒水进行妥善的包装,以减少路上的折损,以及运送酒水的车队也会比正常车队要更慢一些,运到青云约莫要个十日,途中也需请护卫护送,若按商会正常收费,一百壶二十五银子,若是数量再少,车马要单独运送还会更贵一些。”
“可以,这是定金。”
苏牧当下取出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
慕容霞接下后得知苏牧货物还未备好,便是开了一张临时的单据交给苏牧,“贵客到时就將这单据交给那商铺,到时让他们將酒水备齐带著这单据送来我们商会即可。”
运送之事解决,苏牧当下往酒尘坊走去。
途中经过沧河斩妖司之际苏牧驻足,他恰是瞧见一名斩妖司的差役爬上竹梯更换悬赏,其中就有周元霸的老旧悬赏。
“这周元霸的悬赏果然被换下了!”人群中有人低语一声。
“这是为何”
“东河镇的事你没有听闻吗据说—
话音未落,隨著几张新的悬赏张贴好后人群议论纷纷,有人当即注意到周元霸的悬赏提了两级。
“屠夫周元霸,七品易筋境,疑似三次易筋,一年前拒捕袭杀缉捕沧河军三人,昨日於东河镇残杀郭家沧河斩妖司二等功三次,悬赏三千两,沧河军令一枚,提供线索者三百两。”
二等功三次,赏银三千两,沧河军令一枚!
此外,只需提供线索便可得到三百两赏银。
沧河军令持之可入沧河军担任一名队正,哪怕不加入沧河军,只在其中掛一个名头在沧河县也是少有人敢招惹。
以及一枚沧河军令便算是沧河军的一份人情在,与那白玉令在青云县相当,甚至份量只重不轻,这份人情在沧河县內可谓价值千金。
“嘶,好丰盛的悬赏,这东河郭家该不会是那个郭家吧
“就是你想的那个郭家,东河镇也唯有那么一个郭家。”
“你们注意到没有,之前那周元霸的悬赏还只是一次易筋,眼下短短一年过去后竟然疑似三次易筋了,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悬赏榜之前围观之人喷喷称奇,在確认被杀之人是郭家后,都对这悬赏的丰厚报酬没有了质疑。
“二等功三次,沧河军令一枚——好一个赵大人,好大的手笔。”
苏牧扫视一眼心中越发確认这执掌沧河斩妖司的赵平远,这位赵大人必然是知情的,只怕这郭家还是这位赵大人暗中扶持的。
不然如何解释郭烈一死,此番斩妖司反应便是如此迅速,甚至还拿出了沧河军令当做悬赏之一“或许也与那几本帐簿有关。”
苏牧心知这位赵大人或许是急了,不过这暂时与他无关,苏牧继续前行来到了酒尘坊。
“客官要尝尝新出的『呼呼酒』么”老酒铺里的少女条然抬头,看清来人后认出了苏牧,“咦,是你”
“你来做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
李鹿想起这几日爹爹魔证一般將自己关在酿酒房內,还不允许作为亲闺女她进去,“你是不是给我爹爹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几日他口中一直念叨著什么蒸馏”
见少女目光不善盯来,苏牧还未开口,屋內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鹿儿,外头的是厉兄弟”
很快同样扎著蓝布围裙,皮肤黑的中年汉子李糠走出,瞧见真是苏牧后面露大喜,“厉兄弟,你前几日和我说的那个蒸馏当真是了不得,我去倒点新酒给你尝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