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糠在身后,那李鹿瞪了苏牧一眼,“哼,这次不给你打呼呼酒了。”
苏牧一愜只由得笑了笑,去不多时李糠打来一碗酒。
“厉兄,这是我这几日按你说的那蒸馏之法捣鼓出来的新酒,你快尝尝。”
碗中酒水比起苏牧先前喝的要清澈了不少,这令苏牧有些吃惊,那日他也就是隨口一说而已。
当下苏牧喝下一口,酒水入口如刀辣喉,些许的灼痛感顺著咽喉直坠而下,在肚子里化作一团火,比起之前的酒水又要烈了不少。
“怎么样”
李糠满是期待望来。
“李掌柜酿酒技艺了得,此酒更烈。”
“只是你厉兄你那日说的蒸馏,还有其他工序我还有诸多不解,若是今日厉兄有空,我想再向厉兄好好请教一番。”
李糠的眸子里充满了炙热和期待,此人是一个对酿酒有著高度热爱之人。
“此事不急,我今日来此是想要买酒,呼呼酒以及另外两种酒先要个两百壶。”
“多少”
李糠还沉寂在接下来要请教的激动中,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李鹿却是大吃一惊,面露不可思议。
他们家的酒水在城中卖的並不好,喝起来就像有刀子刮喉咙似的,那些个富贵人家、读书人哪里喝的惯。
李鹿也曾劝说自家爹爹要不也去酿一些其他种类的酒水,但李糠却是异常固执。
这六百壶可就是三百两银子,三百两放在武者眼中不多,但在寻常人眼中却是一笔不菲的钱財,足够在城中买下一座不小的宅院了!
顿时那李鹿眼眸之中冒著星星点点,顿时眼前的苏牧好似化作了一尊財神,怎么看都极为顺眼。
“什么厉兄你要那么多酒做什么,要不你买少点”只是很快李鹿就听到自家那愚笨的爹爹开始了反向討价。
“你这酒水的品质好,我买来自然是有用的,少了不行,我就要六百壶。”话毕苏牧取出了三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六百壶便是三百两。”
“好,这笔生意我们铺子接了。”少女搓了搓手又嫌不够尊重,又在身上擦了又擦后伸手接过,刚要细细清点就被李糠夺走了,还被顺带敲了一下脑袋。
“你这丫头莫非要钻进钱眼里不成”
“爹爹——”
少女吃痛露出委屈神情。
“厉兄弟你这钱先收回去。”
苏牧摆摆手,“李兄,我的確需要这么多酒,这是商会的单据。”
看到单据后李糠才发现苏牧不是在开玩笑,这才迟疑开口,“厉兄弟,六百壶可能一次拿不出,但每个一百壶多半是有的。”
“那就分两批,劳烦李兄到时將酒水送至古河商会。”
生意谈妥后李糠迫不及待邀苏牧入酒铺交流,留下李鹿在外看铺子,李鹿一双纤细的十指反覆在银票上来回抚摸,口中还哼著小曲。
“哼,爹爹就是个木头脑袋银票摸著可真舒服。”
李糠拉著苏牧在屋內促膝长谈,苏牧看著李糠捣鼓出来用於蒸馏的器具有些异,眼前之物已初具雏形。
当下苏牧就將前世蒸馏用的器具大致描述了一下,那李糠顿时被苏牧那『天马行空』的念想所震撼。
眼见李糠如此痴迷,苏牧又大致將前世所知的酿酒工艺和相应器具大致描述了一番,李糠一听更是双眼放光,惊为天人。
“厉兄弟真乃神人也!”
苏牧听到『神人』这等讚嘆老脸不禁微红,刚吃过午饭李糠当即就想拉著苏牧留下来吃晚饭过夜,苏牧婉拒再三才得以脱身。
“厉兄弟,过些日你可要再来一趟沧河城,我酿新酒给你尝尝!”
“一定,一定!”
苏牧招招手作別。
来时不到正午,推开酒铺木门时,天边残阳如血。
“该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