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她家大炕了。”
林建刚不怀好意地走近,然后用手戳了戳姜颂禾脸。
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姜颂禾脸上的婴儿肥并未褪进,肉嘟嘟的脸被林建刚一戳,还能陷进去一个深的窝。
感受到有人在戳自己,姜颂禾闭着眼,烦躁地在自己脸旁边挥了下手。
可林建刚哪里会任由她打到自己,在她抬手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啪——”干净利落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原是姜颂禾想要拍掉林建刚捣乱的手,故意重重地呼了一巴掌,结果却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噗嗤——”沉闷一晚上的林建刚终于嗤笑出了声,他憋笑憋得浑身乱颤。
目睹这一切的姜酩野意识清醒了大半,他掐腰“哼笑”了下:“这小鬼下手真够狠的。”
看着姜颂禾立刻被呼得通红的右脸,顾枳聿看热闹般说:“幸好没打到你,否则这通红的巴掌印现在就应该在你身上。”
“刚子,手里的鉴定报告给我看一下。”姜酩野看了眼林建刚手里的白纸,道。
“行,”林建刚顺手递了上去。
姜颂禾一边翻看着手里的报告,一边说:“沈乐栖回去了吧,这么晚了,让她赶紧回宿舍收拾收拾睡觉吧。”
“早就回去了,”林建刚道,“在她把报告交给我的时候,我就让她回去了。”
姜酩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那就行。”
自打林建刚从鉴定科回来,几个人的说话声就没有刻意收敛。
可处在三人中间,依旧沉睡的姜颂禾一动未动,甚至根本看不到任何要清醒的迹象,林建刚憋住笑,道:“她呼了自己这么结实的一巴掌,还不醒睡眠真够可以的啊。”
“小孩子都这样,觉多,”顾枳聿开着玩笑道,“她估计在长身体吧。”
“噗嗤——”林建刚再次笑出声,“那她长得够慢的,我前几天还在路上见到过他们班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上次案子,我们救过的那个,她都比禾禾高出半个头了。”
姜酩野仓促地看了眼林建刚递过来的鉴定报告,道:“她现在估计有意识呢,当心她记恨你们啊,她的心眼比蚂蚁还小。”
“你别吓我们啊姜队,她现在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意识的样子。”林建刚没有丝毫畏惧地说。
姜酩野从鉴定报告上空出一个眼神给姜颂禾,然后又急忙收回去,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报告:“那你就等着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和姜酩野认真看报告的样子不同,顾枳聿选择直接问:“赵德清的死因,沈乐栖和你说了吗”
“说了,”提到案子,林建刚立马恢复了严肃的神情,他道,“是机械性窒息死亡,作案工具大概率是个绳子。”
姜酩野看着手上的鉴定报告念叨道:“死者颈部索沟清晰可见,勒痕出可清晰可见细微的材质残留,可判断作案工具属麻绳。”
姜酩野竖着手里的鉴定,对对面的顾枳聿和林建刚问:“那这个麻绳,鉴定科在案发现场有找到吗”
“有,”林建刚总道,“现场发现的那跟麻绳沈乐栖已经鉴定过了,可以基本确定那跟绳子就是勒死死者的那条。”
“嗯。”姜酩野看不出任何深意地应了声。
“死亡时间呢。”
“18号凌晨三点。”
林建刚刚说完,姜酩野动作倏地停住:“比赵家那一家还早”
林建刚:“嗯。”
昨天晚上加了班,今天又从早上一直连轴转到晚上十一点,就算是钢铁人身体也很容易吃不消。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此时,姜酩野只觉得自己一阵眼花,鉴定报告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连在一块,他却读不懂沈乐栖的意思了。
他捏着鼻梁,一副疲倦的样子。
林建刚体贴道:“姜队,要不要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