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会儿,昨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今天又连轴到现在,你身体吃不消吧。”
姜酩野也不为难自己,他把手里的鉴定报告递给林建刚:“沈乐栖那边还有什么发现”
“沈乐栖还说,死者的后脑勺的职位上有一块儿出血点,怀疑是重物所伤,但不致命,”林建刚道,“所以她怀疑是凶手先用一个重物把死者敲晕了,然后又用绳子从背后勒死他的。”
“这不对,”躺在桌子上的姜颂禾冷不丁开了口,她有气无力地说,“当时我到现场的时候……现场的打斗痕迹明显……所以凶手应该在……在打斗的过程中用重物敲击了一下死者的头……让他丧失战斗能力,才用绳子从背后勒死他的。”
是先打斗,再敲晕,再勒死。
而不是先敲晕,再打斗,再勒死。
许久没有听到姜颂禾的声音,冷不丁听到她说话,面对面的三个人还一阵惊喜。
尤其是林建刚,他惊喜道:“你真的没睡着啊禾禾。”
这次姜颂禾不吭声了,她紧闭双眼,一副睡得很安稳的样子。
没有得到回应,林建刚有些怀疑自己了,他看着旁边的顾枳聿道:“这到底醒没醒啊。”
没醒,怎么还说
醒了,怎么还不睁眼
“半梦半醒,”顾枳聿仿佛看透了这一切,他解释道,“意思就是说,我们要是讨论案子她就是醒着的。要是我们不讨论案子,讨论她,她就会在心里给我们记上一笔。”
“她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林建刚不理解道,“以前她都是遇事不爽直接冲出来打人的。”
顾枳聿看热闹般说:“估计是困意把她这小小的身子钉在我们这个办公桌上了吧。”
顾枳聿拐着弯说:“别看她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养她跟养条小比格一样,但是在强大的‘乏累’面前,她就是个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