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沙哑:“走了,但她们会记得你的。我们也要加油,早点到大理,等找到能治眼睛的药,你就能自己去草原找她们,亲手摸一摸金雀花,亲耳听一听马头琴了。”
【系统提示:“草原离别”场景!含香“不舍值”95%(惜别友人),小燕子“依赖值”90%(靠感官感知),剧情氛围温情中带伤感,凸显完全失明的状态!】
送走含香后,众人坐在毡房里商量接下来的去向。永琪摊开一张破旧的地图,地图边缘都磨出了毛边,他指着西南方向的一个小点说:“从这里往南走,再走十几天就能到大理。萧剑之前跟我说过,他母亲的远房亲戚在大理的洱海边住,是个老实的渔民,家里有个小院子,我们去那里落脚,既安全,也方便给小燕子治眼睛。”
班杰明凑过来,看着地图上“洱海”两个字,眼里满是期待,却特意放轻了声音——他怕声音太大会惊到小燕子:“我在画册上见过洱海,湖水像蓝宝石一样,蓝得能映出天上的云。湖边还有很多白房子,屋顶是尖的,像戴了顶小帽子。等我们到了,我每天给你讲洱海的样子,讲早上有多少渔船出去,讲傍晚有多少水鸟回来,就像你亲眼看到一样。”
温太医却皱着眉,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语气里满是担忧:“小燕子的眼疾不能再拖了。寒玉谷的夜光草是唯一的希望,可尔康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要是先往大理走,万一尔康找不到我们,她连个盼头都没有,心里该多慌啊。”
紫薇想了想,语气里满是坚定:“我们沿着往大理的路慢慢走,白天走,晚上找偏僻的山神庙或者废弃的驿站落脚,一边走一边等尔康。我每天给她讲路上的风景,让她知道我们离大理越来越近;你也每天给她敷草药,就算不能恢复视力,至少能让她眼睛舒服点,不那么干涩胀痛。”
小燕子坐在旁边的毡垫上,虽然看不见地图,却能清晰地听到众人的对话。她伸出手,摸索着抓住紫薇的衣角,指尖轻轻攥着那点布料,声音里带着点安心:“好,我们听紫薇的。只要能和你们在一起,去哪里都好。大理有洱海,有白房子,就算我看不见,你们讲给我听,我也能在脑子里画出来——湖水是蓝的,房子是白的,还有小鸟在天上飞。”
众人点点头,开始分头收拾行李。永琪去附近的牧民家买干粮,特意选了奶豆腐和肉干——都是小燕子能用手拿着吃的,不用费眼睛;班杰明把画板和颜料仔细包好,还在包里放了几个小铃铛,说走路时挂在前面的马身上,让小燕子能顺着铃声判断方向,不用总担心走偏;紫薇帮小燕子整理衣服,把她常用的帕子、水壶都系在她腰上的布带里,每个物件之间留了空隙,让她能摸出哪个是帕子,哪个是水壶;温太医则把仅剩的草药分门别类装在小瓷瓶里,尤其是能缓解眼干的薄荷草,单独放在一个扁扁的小盒子里,方便随时拿出来用。
当天下午,众人骑着马往大理方向出发。班杰明把铃铛挂在最前面的马脖子上,清脆的铃声随着马蹄声“叮铃叮铃”地响着。小燕子靠在紫薇怀里,耳朵跟着铃声轻轻动着,嘴角带着点满足的笑意——虽然看不见阳光,看不见路边的树,却能通过铃声知道自己在往前走,知道朋友们都在身边,没有丢下她。
【系统提示:“决定赴大理”场景!众人“细致值”95%(贴心准备),小燕子“安心值”90%(依赖陪伴),剧情氛围从离别伤感转向对未来的期许,凸显对失明状态的细致照料!】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沿着山林小路往大理走。每天清晨,温太医都会用薄荷草煮水,放凉后用干净的棉片蘸着,轻轻敷在小燕子的眼皮上。小燕子乖乖地坐着,眼睛闭得紧紧的,连一丝缝隙都不敢睁——她怕睁开眼后,还是一片漆黑,那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期待,会像泡沫一样碎掉。
“前面有一片油菜花田,”紫薇扶着小燕子的手,让她轻轻摸着路边的油菜花,“花瓣软软的,像你以前玩过的绒布,颜色是黄色的,闻起来有淡淡的香味。很多蝴蝶在花丛里飞,翅膀扇动的时候,能听到很轻的‘嗡嗡’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