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乱臣贼子!”
好在赵瞒这次来是为了解决城外驻军诡事,並非是来为难徐文德。
赵瞒喝了一口茶说道:“徐大人,这才在明州郡府。我倒是见了耿大人,耿不像是什么坏人。倒像是个做事的人,也就攀谈一些。所以这次的事,我不能不管就是———“”
许文德本来露出喜色的脸上,听到赵瞒这个就是之后,顿时垮了下来。
“我的好弟弟,我的小二爷,你怎么去了一趟上京城,这说话的腔调和那些相公们一模一样了。急急急,急死我了都。”
“许大人,不利於团结的话不要说。”
“你这———哎,小二爷,你还在顾虑什么呀。”
赵瞒这时看向许文德说道:“许大人,这事怎么办关键还是看你。你是让我看病呢
还是去根呢”
许文德闻言似懂非懂,但是他能被沙靖忠选上成为培养的人才,本身脑子就不会太差。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便反应过来。
看来这小二爷是想搞些事情。
“三普的事,咱们自然是说不上什么,但阳穀县境內还是咱们阳穀县老百姓生活的地方,所以绝对不允许有那些不稳定因素存在。许大人该查一查了。”
“那是自然,但这事还得小二爷您这种年轻力壮的干將去做。需要什么,本官儘管配合便是!”许文德顿时大义凛然的说道。
赵瞒点了点头,又和许文德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赵瞒手里还提了几斤许文德送给他的茶叶。
看著赵瞒从县衙离去的背影,几个捕快投来羡慕的目光。
“真羡慕这小二爷啊,这半年多的时间就从一个流民成了这么阳穀县的一號人物了。”
“是啊是啊,啥时候咱们也能像个小二爷一样好好在县令大人面前风光一把。”
听到几个捕快的议论,已经升为捕头的张顺这是从他们每一个人的后脑上,拍了一巴掌。
“还风光一把!你们几个好好给我当值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告诉你们几个,你们现在算是赶上好时候了。夜里当差连个邪崇也看不到。想当初我们那会儿的时候,几乎每隔几天晚上就要死人。
要不是小二爷兢兢业业在晚上巡夜,將这方圆几十里的邪票杀个乾净。你们几个的人头现在早就掛在红楼子里了。”
阳穀县,红楼子。
三个太监,看著赵瞒大摇大摆的进来,手里还提著东西。
顿时觉得有种浓浓荒诞感,莫非这小子是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嘿,你这小崽子,不要命了敢进来这里。”
武太监看著赵瞒进来,尤其是看著他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也是没有好气的说道。
“这不是回来看看您三位吗我又不是空的时候,这个是上好的贡茶给您三位带来尝尝。”
文士太监显然是见多识广,他看著赵瞒这样便知道他肚子里放著什么屁,
只听他说道:“这小子,是来喝阴功茶了。真是个——嗯,你小子身上怎么有这么多阴功你小子莫非入了阴司!”
听到阴司这个名字,赵瞒本能抬头向上看去,好在上面没有什么动静。
更不会像之前那样,忽然从上方落下一记嚇死人的落雷。
“呵呵,看这小子反应看来是真的和阴司打上交道了。”之前那个爱说话的太监笑响呵的说道。
然后他就看到从赵瞒身后走出两个人。
穿著一身寿衣的赵饿,还有那身破烂白裙赵见。
“官爷爷—”
赵饿自然是记得这老太监当时十分大方的拿出糕点款待自己的事,直接向官太监跑了过来一把抱住。
这官太监虽然平时对什么人都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但是对於赵瞒这便宜儿子却是万分喜欢。
他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