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弟弟,论辈分是你小叔,你连这层关系都不顾,为了攀高枝连脸都不要了,真给独孤家丢人!”
曼陀被戳到痛处,尖叫着扑上来撕打:“你胡说!我没有!”
伽罗侧身避开,反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没有?方才在雅间,是谁说要设计让杨坚‘意外身亡’?是谁说要嫁给宇文邕做皇后?独孤曼陀,你那点龌龊心思,隔着屏风都能闻见臭味!”
银环突然亮起,将曼陀方才对着铜镜练习媚笑的画面投射在墙上——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挤眉弄眼,嘴里还念叨着“邕哥哥定会喜欢我这般模样”。
曼陀看着那画面,脸瞬间血色尽失,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伽罗甩开她的手,嫌恶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收起你那套勾引男人的伎俩,宇文邕看不上你,杨坚也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再敢作妖,我就把你这些丑事全抖搂出去,让全长安的人都看看,独孤家三姑娘是副什么德行!”
说完,她转身就走,披风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将曼陀气急败坏的咒骂声狠狠关在了门内。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还在撒泼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宇文邕“不识抬举”,又怨毒地念叨要“扒了伽罗的皮”,腕间银环的蓝光骤然刺眼——这女人竟还在盘算着找宇文护的人帮忙,要给杨坚的军粮里掺沙子。
“你闹够了没有!”
伽罗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没等曼陀反应,带着劲风的巴掌已狠狠甩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开,惊得树上的寒鸦扑棱棱飞起。
曼陀被打得偏过头,白皙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嘴角渗出血丝。她懵了片刻,随即尖叫着扑上来:“独孤伽罗你敢打我!我要告诉爹爹!”
“打你怎么了?”伽罗眼神冷得像淬了刀,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下更重,打得曼陀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廊柱上,“你算计杨坚时,怎么没想过会挨揍?你勾引宇文邕时,怎么没想过独孤家的脸面?”
她步步紧逼,银环的光映出曼陀眼底的恐惧:“你以为装可怜、撒泼就能让人忘了你的龌龊心思?我告诉你,今日这两巴掌,是替爹爹打你——打你不知廉耻,辱没门楣!”
曼陀捂着脸,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却不敢再扑上来,只敢躲在柱子后呜咽:“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过是个……”
“就凭我是你姐姐!”伽罗打断她,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住,“就凭你做的事猪狗不如!再敢动歪心思害杨坚,下次就不是巴掌这么简单了!”
她甩甩手腕,转身往自己院子走,披风扫过满地落叶,留下决绝的背影。曼陀望着她的去向,捂着脸的手微微发抖——她从未见过伽罗这般狠厉的模样,那眼神里的厌恶与冰冷,比刀子扎人还疼。
廊下的风卷着残叶掠过,曼陀突然打了个寒颤。她隐隐觉得,这个一向被她视作软柿子的妹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默默忍气吞声的小姑娘了。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还在地上撒泼,用指甲抠着青砖缝哭闹,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凉透了。腕间银环的蓝光映出对方心底那点可怜的算计——无非是想靠哭闹博同情,再找机会反咬一口。
【独孤曼陀,你真当我还是那个任你拿捏的软柿子?】她在心里冷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环的纹路。上辈子在实验室跟难缠的合作方周旋时,比这低劣百倍的伎俩她都见过,曼陀这点把戏,在她眼里连过家家都不如。
银环突然捕捉到曼陀的心声:【等爹爹来了,我就说伽罗打我、骂我,还说要毁了我的婚事……看她怎么解释!】
伽罗差点被气笑。她缓缓蹲下身,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别费力气了,你那些哭哭啼啼的把戏,对我没用。”
曼陀哭声一窒,抬头看她的眼神满是错愕。
【老娘穿越前见多了宫斗剧,你这点手段连入门级都够不上。】伽罗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从袖中摸出那枚被曼陀揉皱的纸条,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