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看着曼陀对着铜镜试穿李澄送的珠钗,眼底满是对未来的痴想,银环的蓝光映出她心底的盘算——等宇文邕登基,自己便是最受宠的妃子,到时候定要让杨坚和伽罗跪地求饶。
她在心里无声地嗤笑,目光掠过那支廉价的珠钗,冷意从心底蔓延开来:【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银环的微光跳动着,映出她知晓的那段历史:【为了这点虚无缥缈的勾搭,竟放着杨家的荣华富贵不要。你以为宇文邕是良配?可知他命不过三十?到时候树倒猢狲散,你又能落得什么好?】
她看着曼陀对着镜中倒影痴笑的模样,心底的嘲讽更甚:【真正能笑到最后的,恰恰是你弃如敝履的杨坚。他会是未来的开国皇帝,而你,不过是他人生里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连史书都懒得记载。】
曼陀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对着镜子皱起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伽罗收回目光,腕间的银环渐渐平息。有些真相,不必说出口,时间自会给出最狠的答案。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对着铜镜描眉,指尖还把玩着宇文护送来的金簪,银环的蓝光将她心底的盘算照得透亮——她正琢磨着如何借李炳的关系接近宇文护,好为自己谋个更高的位置。
她在心里冷笑连连,目光掠过镜中那张写满野心的脸,无声的嘲讽在心底翻涌:【独孤曼陀,你这脑子到底装了些什么?】
银环的微光映出她清晰的认知,那些跨越时空的记忆在心底愈发清晰:【放着杨坚这未来的隋朝开国皇帝不要,偏要纠缠李家;勾搭上李渊的祖父李炳,不好好安分度日,竟还不知足,又打上了宇文护的主意。】
她看着曼陀将金簪插在鬓边,眼底满是自以为是的精明,心底的寒意更甚:【你以为宇文护是良人?他是权臣没错,却也是将死之人。你弃了安稳的船,偏要往漏风的破船上跳,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曼陀像是被这无形的目光刺得难受,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总觉得心神不宁,却不知自己早已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伽罗收回目光,腕间的银环渐渐平息。有些路是曼陀自己选的,往后的苦果,也只能由她自己吞下。
伽罗看着曼陀对着梳妆盒里的珠钗挑挑拣拣,银环的蓝光映出她心底的念头——还在盘算着如何从李炳那里得到更多封地。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在心底翻腾:【你可知自己错过了什么?杨坚是什么人?那是未来平定天下、建立大隋的开国皇帝,跟着他,往后的荣华富贵是你难以想象的安稳与尊崇。】
目光落在曼陀刚收到的、李炳送来的锦缎上,伽罗的思绪更沉了些:【还有李炳,他是你儿子的父亲,虽不及杨坚那般改天换日,却也能保你一生富足安稳。可你呢?总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既想攀附杨坚的潜力,又贪着李炳当下的给予,最终怕是什么都抓不住。】
曼陀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异常又转了回去,继续对着珠宝出神。
伽罗看着她的背影,心底的无奈更甚:【两家摆在眼前的好路你不走,偏要在旁门左道上费心思。杨坚的雄才大略,李炳的踏实可靠,哪一样不是旁人求而不得的福分?你却总觉得不够,这般不知足,最终只会亲手推开所有荣华,落得一场空。】
银环的光芒渐渐淡去,就像伽罗此刻的心情,沉重而无力。有些选择,一旦做错,便是一生的偏差,再难回头。
伽罗看着曼陀对着账簿上的数字精打细算,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银环的微光映出她心底那点自以为得计的盘算——还在琢磨怎么从宇文家那里多捞些好处。
心底的声音像淬了冰,一字一句砸在实处:【独孤曼陀,你这眼皮子是被猪油蒙了吗?】
【隋朝过后是什么?是李家的天下!你以为宇文家那些眼前的蝇头小利算什么?安分守己跟着杨家走,将来杨坚建隋,你是皇亲;往后李家崛起,你儿子李渊可是未来的唐高祖,你便是名正言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