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事该做。”伽罗瞥向她手里的帕子,“要是手脚不干净,坏了独孤家的脸面,可别怪我按家法处置。”
曼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攥着珠花的手微微发抖:“你……你想怎样?”
“很简单。”伽罗转身要走,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明日宴上,安分守己,少看、少听、少动歪心思。若敢耍什么花样,我保证,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会原原本本送到杨坚面前。”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披风扫过廊下的灯笼,光影在曼陀惨白的脸上晃过。银环的微光里,伽罗清晰地“听”到曼陀咬着牙的心声:【独孤伽罗,你给我等着!】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等着就等着,看看最后是谁栽跟头。这深宅里的魑魅魍魉,也该好好清理清理了。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眼中闪过的阴狠,腕间银环突然发烫,清晰捕捉到她心底那点龌龊算计——竟想在明日的家宴上,把自己和宇文邕锁进柴房,再喊来杨坚捉奸。
【呵,又来这套。】伽罗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瞥了眼曼陀捏紧帕子的手。
银环的蓝光映出她翻涌的怒意,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在心底炸开:【独孤曼陀,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想算计我?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她盯着曼陀,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我可不是伽罗那个心软的性子,你敢动歪心思,我保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到时候扒了你的脸皮,断了你的手脚,扔去乱葬岗喂野狗,让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曼陀被她看得莫名发慌,下意识后退半步,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她莫名觉得,眼前的妹妹像换了个人,那眼神里的狠厉,比宇文护的刀还让人胆寒。
伽罗看着她惊惧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银环的微光渐息,而那些藏在心底的警告,已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了曼陀的软肋。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还在那儿装模作样抹眼泪,盘算着怎么偷偷往她茶里掺东西,腕间的银环泛起细碎的蓝光,将对方那点拙劣的心思照得透亮。
她在心里嗤笑一声,目光掠过曼陀绞着帕子的手,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底气在胸腔里翻涌:【独孤曼陀,你真当我还是那个任你拿捏的闺阁女子?】
银环的微光映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别忘了,我来自你永远想象不到的地方。21世纪的纳米技术,可不是你这些后宅隐私能比的。】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环,那冰凉的触感是最好的底气:【我是大夏女帝之女,见过的风浪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在我眼里不过是孩童过家家。想跟我斗?你还不够格。】
曼陀被她看得浑身发毛,莫名觉得眼前的妹妹像变了个人,那眼神里的笃定与疏离,让她从心底里发怵,刚涌上的算计瞬间蔫了下去。
伽罗看着她退缩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银环的光渐渐平息,而那些藏在心底的骄傲,早已化作无形的铠甲,护着她在这乱世里,步步生风。
伽罗(云淑玥)看着曼陀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松开,银环捕捉到她心底那点摇摆不定——既怕自己真的动了手,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她目光平静地落在曼陀脸上,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在心底清晰浮现:【独孤曼陀,你我终究是姐妹,我不想把事情做绝。】
银环的蓝光柔和了些许,映出她眼底深藏的底线:【你若肯收了那些龌龊心思,安安分分嫁去杨家,相夫教子,往后的日子未必不能安稳。等将来尘埃落定,我保你衣食无忧,安度晚年。】
她指尖轻轻叩了叩腕间的环,那细微的震动像是一种无声的承诺:【但你要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一旦再犯,我不会再念及半分情分。】
曼陀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避开目光,心里却莫名安定了些——这还是伽罗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没有怒意,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不信的笃定。
伽罗(云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