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陛下案头。你猜,谋逆大罪要诛几族?”
教鞭突然重重甩在案几上,震得图纸簌簌作响。陆真嗤笑一声,将教鞭甩在沈嘉敏脚边:“滚远点!别脏了我的瓷器坊。再敢在我面前晃悠,下次这鞭子抽的就不是桌案了。”
沈嘉敏踉跄着跌坐在碎片堆里,望着陆真转身离去的背影,后知后觉想起父亲昨夜被急召入宫未归,suddenly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手中的图纸“啪嗒”掉落在地,被釉料染成一片狼藉。
陆真心想早就21世纪的时候她这个京圈千金躲在被窝里刷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沈嘉敏这个蠢货会被娄青薔那条疯狗推下高楼身亡?
沈嘉敏趾高气昂地抖开镶金图纸,鎏金线条在阳光下刺得人眯眼:“陆真,瞧见这‘湛王妃宫’的匾额了吗?过不了多久,我就会风风光光住进去!”她故意将图纸凑近陆真的脸,香粉味混着嚣张气息扑面而来。
陆真慢条斯理地将青花釉料勾上画笔,头也不抬地嗤笑:“沈姑娘记性不好?需不需要我提醒,你那位好姐姐沈碧,当初也是这般耀武扬威?”画笔突然顿住,她抬眼时目光如刀,“哦对了,你很快就能和她在地底下团聚了——毕竟给阎王爷当储妃,可比在人间风光多了。”
沈嘉敏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你!你敢诅咒我?”
“诅咒?”陆真将画笔重重拍在瓷胚上,釉料飞溅在图纸的金纹上,“沈国公府私藏甲胄的事,陛下怕是今晚就能收到密报。谋逆之罪,株连九族,这图纸留着给阴曹地府当冥纸倒合适。”她抓起一旁的柳条教鞭,鞭梢精准缠住沈嘉敏的发簪,猛地一扯,珠翠散落满地,“还不快滚?别让我用抽狗的鞭子,来招待沈大小姐。”
看着沈嘉敏捂着头踉跄逃走的背影,陆真勾起唇角。她当然知道这个蠢货的下场——原著里,沈嘉敏会被娄青蔷像丢破布般推下高楼。不过现在,她倒要看看,当诛九族的大罪先一步降临,这朵娇生惯养的菟丝花,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沈嘉敏狼狈逃离尚宫局的当晚,沈国公府便被侍卫团团围住。陆真站在宫墙之上,看着火把将沈府照得如同白昼,纳米控制器在袖中微微发烫——那些伪造的账册与密信,早已借着沈将军之手,悄然摆在了高演的案头。
三日后,沈国公被革职下狱的消息传遍京城。陆真正在指导宫女调配釉料,忽见沈嘉敏披头散发闯了进来,华贵的襦裙沾满泥浆,眼神近乎癫狂:“是你!一定是你害我沈家!”她突然扑向陆真,却被眼疾手快的宫女拦住。
陆真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青瓷杯盏,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沈姑娘,我早就说过,阎王爷的花轿来得比你想的更快。”她指尖划过杯沿,想起昨夜通过纳米系统截取到的情报——娄青蔷正与王彦霖的余党暗中勾结,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不过,你恐怕没机会看到自已的结局了。”
入夜,陆真在宫中巡查时,意外发现娄青蔷的贴身宫女鬼鬼祟祟往冷宫方向去。她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纳米系统迅速分析出宫女身上携带的粉末含有剧毒。当宫女将毒药倒入冷宫井水的瞬间,陆真突然现身,寒光一闪,袖中银针精准封了对方的穴位。
“说,是谁指使的?”陆真捏着药包凑近烛火,淡绿色的粉末在火焰中发出诡异的蓝光。宫女颤抖着吐出“娄尚仪”三个字,便咬碎藏在齿间的毒囊气绝身亡。陆真望着尸体,心中冷笑——娄青蔷这是想借着沈嘉敏对素娟之死的执念,彻底将她铲除。
与此同时,高湛在军中发现了异样。本该运往边关的粮草无故失踪,而负责押运的将领,正是娄青蔷的远房表哥。他握紧手中的密信,信中提到有人欲趁国库空虚发动政变,落款处隐约可见钦天监的暗纹。想起陆真那日匆匆从钦天监离开的模样,高湛心中警铃大作,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陆真将宫女尸体之事禀报高演后,便在御书房外等候高湛。月光洒在她身上,纳米系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一股陌生而强大的能量正在靠近。她猛地转身,只见一道黑影从屋檐掠过,手中玉佩的图腾,赫然与那日窗前所见一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