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定要让她百倍偿还!”
而此刻在王府,陆真望着窗外沈府方向冷笑,指尖摩挲着纳米光鞭残留的焦痕。琉璃低声禀报:“沈碧高烧不退,沈家已乱作一团。”“乱得还不够。”陆真将一叠文书推到案前,月光照亮纸上沈碧勾结权贵的罪证,“去散布消息,就说沈碧为上位不择手段,如今遭了报应。”她起身披上披风,眸中寒意更甚,“娄青蔷,下一个就是你。”
沈府的烛火彻夜未熄,太医们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控制沈碧后背伤口的感染。沈碧在昏迷中不断呓语,时而痛呼,时而咒骂着陆真,声音凄厉而绝望。
娄青蔷站在床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她一脚踢开脚边的药碗,瓷片在地上四散飞溅:“一群废物!连个伤口都治不好!”她转身看向沈碧那惨不忍睹的后背,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陆真,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她咬牙切齿地低语,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第二日清晨,关于沈碧的谣言开始在京城中飞速传播。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说沈碧为了上位,不惜使用各种卑鄙手段,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是遭了报应。这些谣言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沈家。
沈父沈母面对满城风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沈父不断派人去打听消息,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却一无所获;沈母则整日守在沈碧的床前,以泪洗面。
此时的陆真,正端坐在王府的书房中,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琉璃匆匆赶来,眼中带着兴奋:“姑娘,外面的谣言已经传开了,沈家乱成了一锅粥。”陆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下手中的书:“这只是开始。”她拿起桌上的另一叠信件,这些信件详细记录了娄青蔷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娄青蔷,你的末日也不远了。”
与此同时,娄青蔷在宫中四处奔走,试图说服娄太后出手相助。她跪在娄太后的脚下,声泪俱下:“姑母,陆真如此嚣张跋扈,若不加以惩戒,日后必定会威胁到我们娄家的地位!”娄太后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女,心中满是失望,但毕竟血浓于水,她还是决定再帮娄青蔷一次。
娄太后下懿旨召陆真入宫,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陆真接到懿旨后,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装,眼神坚定地踏入皇宫。在慈宁宫中,一场新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沈大人你和你沈碧在窑洞安装炸弹想要炸死我的时候早该想到我陆真不会罢休,我给她几鞭子,算是手下留情,不然我可能要她死?
陆真倚在太师椅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纳米光鞭,金属链碰撞声在寂静书房里格外清晰。当沈父红着眼眶闯入王府,质问私刑之事时,她抬眸冷笑:“沈大人,您和沈碧在窑洞安置炸弹,妄图炸死我时,就该想到今日下场。”
沈父踉跄后退,撞翻架上青瓷,碎片迸溅的脆响里,陆真已逼近两步,光鞭缠绕在他颈间:“十鞭不过是让她长记性,若不是看在朝廷命官的份上,就凭那谋逆行径——”她故意加重力道,金属链陷进皮肉,“我要她尸骨无存也不过分。”
“你!你血口喷人!”沈父涨红着脸挣扎,却被陆真反手按在桌案上。砚台翻倒,墨汁泼洒在他官服上,宛如一片污血。“血口喷人?”陆真从袖中甩出一卷图纸,窑洞布局与炸弹标记清晰可见,“这是你们买通的工匠口供,还有黑市炸药交易记录。”
看着父亲瘫软在地,沈碧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溃烂的后背渗出脓血,却强撑着冷笑:“陆真,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沈家倒下?”话音未落,陆真突然扬鞭,鞭梢擦着她耳畔钉入木柱:“要不要试试,下一次是你的眼睛,还是舌头?”
沈府父女的惨叫混着碎裂声穿透院墙时,高湛恰好踏入庭院。他望着屋内肆意复仇的陆真,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却终究只是静静伫立——他知道,有些债,必须由她亲手讨还。
陆真继续说道;下次再敢害死我我可不是几鞭子那么简单,我一定杀了沈碧这条毒蛇?
陆真猛地扯回纳米光鞭,金属链条在空中发出刺耳的锐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