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瘫倒在地的沈父,眼中寒芒毕露:“下次再敢算计我,可就不是几鞭子那么简单。沈碧这条毒蛇,我定要她血债血偿!”她一脚踩住沈父颤抖的手腕,靴跟下传来骨骼错位的脆响。
沈碧扑过来想阻拦,却因后背剧痛栽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惨叫求饶。陆真俯身逼近,光鞭挑起沈碧凌乱的发丝:“还记得窑洞的火药味吗?你以为能炸死我?”她突然发力,将沈碧的脸按在满地墨汁里,“这世上最毒的不是蛇蝎,是你这颗比蛇蝎还狠的心!”
“陆姑娘饶命!”沈父涕泪横流,“小女鬼迷心窍,我们愿意赔罪!”
“赔罪?”陆真冷笑,将沾着墨汁的光鞭抵在沈碧咽喉,“命都没了,拿什么赔?”她余光瞥见门口脸色惨白的沈母,突然勾起唇角,“这样吧,让沈碧日日跪在王府门前忏悔,若哪天我觉得顺眼了——”光鞭狠狠抽在沈碧肩头,新伤叠旧疤,“或许能留她全尸。”
陆真松开攥着光鞭的手,任由金属链条坠地发出冷硬声响。她理了理被拉扯得微乱的鬓发,望着蜷缩在血泊里的沈家众人,心底泛起一声喟叹。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袖中藏着的骨瓷碎片——那是她在窑中烧制失败的实验品,如今却成了生死博弈的见证。
“我本只想在后宫安心做瓷器、搞科研。”她对着颤抖的沈碧轻声呢喃,仿佛在说给对方,又像是自语,“纳米技术也好,机关巧器也罢,不过是想为殿下分忧,为百姓谋福。”忽然冷笑出声,眼中寒芒乍现,“可总有些人非要往刀刃上撞,那就别怪我用这些手段,让你们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转身走向摆满瓷胚的案几,陆真指尖抚过素白的瓷胎,那些尚未上色的器皿泛着温润光泽。琉璃捧着药箱匆匆而入,看着满地狼藉欲言又止。“去把这些证据整理好,”陆真头也不回,“顺便给沈府送个信——若不想沈碧的丑事传得满城皆知,就管好自己的嘴。”
窗外暮色渐浓,天边火烧云似是被鲜血浸染。陆真将调配好的釉料泼在瓷胚上,艳丽的赤色在素白表面晕染开,宛如绽开的曼珠沙华。她望着这抹刺目的红,唇角勾起残酷的弧度——既然有人非要把她拖入这权谋泥潭,那就别怪她将这里搅个天翻地覆。
陆真告诉沈碧如今你后背烂成这样,就算好了,一片疤痕,谁会娶一个丑八怪?
陆真用靴尖挑起沈碧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后背烂成这样,就算治好了,也是一片狰狞疤痕。”她嗤笑着松开手,任由沈碧狼狈地跌回地面,“哪个男人会娶一个满身疤痕的丑八怪?还妄想当长广王的侧妃,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碧虚弱地挣扎着,泪水混着血水从脸颊滑落:“你...你不过是嫉妒我...”
“嫉妒?”陆真放声大笑,笑声里带着无尽嘲讽,猛地扯起沈碧的头发,将她拖至铜镜前,“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连路边的乞丐见了都要绕道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算计我的人,下场就和你一样!”她将沈碧的脸狠狠撞向镜面,碎裂的镜片在沈碧脸上划出新的伤口,“从今天起,你就带着这张丑陋的脸,在世人的唾弃中苟延残喘吧!”
陆真猛地将沈碧的脸按在碎镜上,玻璃碴子刺入皮肉的脆响里,她笑得肆意又残忍:“嫉妒你?嫉妒你满脸脓疮还是蛇蝎心肠?”指尖捏着对方渗血的耳垂轻轻一拧,“真当自己是天仙下凡?我陆真要容貌有容貌,要手段有手段,犯得着嫉妒你这个——”她扫过沈碧溃烂的后背,“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沈碧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指甲在青砖上抓出五道血痕。陆真松开手,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血迹,忽然贴近她耳边轻笑:“忘了告诉你,你那些‘勾引权贵’的证据,我已经送到你皇上那里了。”看着沈碧瞳孔骤缩的惊恐模样,她满意地直起身子,“现在你不光是丑八怪,还是人人喊打的毒妇——这滋味,够爽吗?”
陆真继续说道;不对,你本来就是一个丑八怪,嘴巴长的像鸭子嘴,满脸麻子的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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