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 之类的。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抚过绢帛上的字迹，想起了萧策温暖的笑容，想起了柳承业的卑劣无耻，想起了萧策死前的不甘，心中的执念渐渐压过了恐惧。
“代价是什么？”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是我的寿命？还是我的财富？” 她没什么财富，寿命也无所谓，只要能让萧策活过来。
面具人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衣襟上：“都不是。我要的，是你指间的玉戒。”苏清沅愣住了 —— 她没想到面具人要的竟然是这枚灵魂契约戒。这戒指是萧策的家传之物，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上面刻着他们的誓言，怎么能给别人？可看着萧策毫无生气的脸，她犹豫了 —— 戒指再重要，也比不上萧策的命。
“好，我答应你。” 她咬了咬牙，刚要取下玉戒，却被面具人拦住了。
“别急着答应。” 面具人打断她，声音冷了几分，“这份合约还有一个隐藏的代价。签下它，你死后，灵魂会坠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再也无法转世，只能在地狱里承受无尽的痛苦，直到灵魂消散。”
苏清沅的身体微微一颤 —— 地狱之苦，永世不得超生，这代价太大了。
可她看着萧策，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为了护她承受的苦楚，心中的犹豫很快消散。她抬起头，眼神坚定：“我愿意。只要能让萧策活过来，别说地狱之苦，就算是魂飞魄散，我也心甘情愿。”
她拿起桌上的狼毫笔，蘸了蘸墨，毫不犹豫地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苏清沅，三个字写得工整有力，没有一丝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