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哈哈!”许敬宗笑着道,“大郎还挺警惕,不错,做官就该如此,文官武官,都是官,谨慎点没错。”
“科举改革对其他人来说是个秘密,但对有些人来说已经不算是了。”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能让你听到的都是能说的。”
陈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可是宽武控鹤也有外人在,比如前控鹤卫队正崔卯生?”
许敬宗道:“那是陛下的妥协,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在宽武、控鹤,他不是死了吗?”
“所以现在陛下可以安心了。”
怎么听这意思,李二陛下好像也希望崔卯生死?
怎么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陈舟一时间也没想出哪里不对。
许敬宗道:“大郎对科举改革怎么看?”
陈舟:“啊?我吗?”
“我哪儿知晓这些呀!”
许敬宗哈哈一笑:“大郎何必妄自菲薄?你可是对陛下提出过治蝗策略亲自被陛下封爵的人。”
“腹中墨水不比本官少到哪儿去,有看法吗?”
陈舟想了想,只是随意一笑,道:“也谈不上吧。总之进士和明经合并合并?控制进士科内容?选什么人才就考什么试吧,归根结底目的都是让读书人忠君爱国,挑一些忠君爱国的书考……呵呵,卑职愚见,献丑了。”
许敬宗笑容满面:“大郎继续畅所欲谈,不必防着本官。”
陈舟拱手道:“我这脑子哪里能想出更好的东西,拾人牙慧浅薄之见罢了。”
许敬宗也不继续询问,饭菜已经端上来,他笑着道:“来来,大郎吃酒吃肉,你我兄弟好生吃上一番。”
“多谢许著作郎热情款待!”
……
晚灯点燃,陈舟骑在马匹上,缓缓地行在朱雀大街,朝丰乐坊走去。
按今晚许敬宗的意思,陛下似乎也在有意的防着五姓子,避免他们在政治上侵占太多的臣权,威胁到李二陛下的皇权。
科举改革本就是针对五姓子下的最大的一步棋。
现在的科举制度是进士科难考,明经好入,但明经实在太简单,甚至还夹着一部分察举制在里面,这样的抡才制度,注定了会让更多的五姓人涌入官场,这并非李二陛下想看到的局面。
只要李二陛下站在五姓子对面,那事情就好办了。
“……”
陈舟忽然愣住了,他终于想到许敬宗今晚说的话哪里不对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