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夜色如墨。
殿内红烛摇曳。
数十枝盘龙鎏金烛台映的满室通红,地面泛着温润光泽。
每个角落仿佛都透着帝王的极致和喜庆。
萧肆锦正准备褪去红色婚服,可眸光却瞥到地面上未烧透的宣纸。
当看到那几个刺红着他心的字眼时,瞳孔瞬间染上了猩红的锋芒。
沈晚君顺着他阴鸷的目光看去,眼皮顿时惊跳了一下,想要弯下身子去捡。
可他的动作却被她更快的踩了上去,只见他弯腰把那封还没烧透的信捡起来。
那双俊朗的面容此刻被幽冷阴鸷的寒意所覆盖。
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眼里却凝聚着失控的风暴。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朕的身边吗!”
“晚晚,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在我们的新婚夜和别的男人通信。”
“晚晚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除了朕,别的男人都在你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他双目猩红的阴沉瞪着她,刺骨的痛意让他嘶吼出声,手里的信被他狠狠捏紧。
仿佛将它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死死攥紧,下一秒便在掌心无情撕毁。
“晚晚,你可不可以看看朕,朕才是你的夫君。”他猛然将她紧紧抱着。
口吻充满着发狂般的偏执,还隐隐有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沈晚君剧烈挣扎着,“你、你误会了,我没有…”
她想要解释,她并没有和苏杭清通信,可他却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她的身子被他扯开,他俯身蓦然含住她的红唇。
带着毁灭性的粗暴,像是要将她捏碎的揉进骨血里。
那种妒忌,不安的恐慌感仿佛随时都会将他吞噬,而他能做的就是紧紧拽住她。
许久,他放开她那张被他吻的红肿不堪的唇办,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眼里淬着刺骨的寒意,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晚晚,从我们礼成那一刻起…”
“你的心,你的命,就都是朕的。”
““你心里装着谁,朕便杀了谁。”
“朕不会再给你机会逃的。”
他像病入膏肓般的病娇狂徒,薄唇疯狂的侵袭着她的颈。
又像是被人操控着情绪的傀儡,没有任何神智。
一味的想攥紧自己珍视的东西,呢喃自语着。
沈晚君脸色一白,“不、不要…”
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然而,她的拒绝反而让他更加陷入癫狂的情绪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衣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气息温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晚晚,本来我们的新婚夜是在那里的。”
语罢,他目光阴鸷的看向东宫大殿里的龙纹婚床,眼尾一片猩红的疯狂。
沈晚君心跳猛然缩紧,被他毫无理智的掌控惊的乱了思绪。
总感觉他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她只能一遍一遍安抚着他暴躁的情绪,“萧肆锦,你别这样…”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可他却自顾自的抱着她离开东宫,嘴角一片森冷,双目布满可怕的红血丝。
面容癫狂发了疯般呢喃,“晚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是去养心殿吧。”
“这样朕才能将你藏深一点。”
“不会再被别的男人觊觎,你也不会再有任何机会看向其他人。”
沈晚君大惊失色,目光惶恐,“不、不要,萧肆锦。”
“你要是再关着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东宫和养心殿隔着宫道,可他并没有花很长的时间。
来到暗室门口,听到她决绝愤怒的话,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