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步伐突然一顿。
可脑海中浮现她和苏杭清的通信。
和这三年来失去她的空白和痛苦,再者胸腔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掌控着。
让他失了所有理智,不再犹豫的将她抱进密室。
密室的门连着养心殿的正殿,他并没有关上,而是敞开着。
他露出猩红的眼眸,像蛰伏的野兽盯着猎物。
指尖轻抚过她颤抖的脸颊,声音沙哑而偏执,“晚晚,朕答应你不关着你,只是洞房。”
可他却在下一秒拽着她的手腕用锁链锁在了金色笼子上的铁杆上。
沈晚君瞳仁仿佛地震了一般,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你这个疯子…”
“你答应不关我,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眼里暗涌疯狂的欲望,言辞轻描淡写,“朕没答应不锁着你。”
语罢,他站起身将碍眼的衣物尽数褪去,目光像裹着粘液的网。
黏在她身上不愿挪开,掠过脖颈,腰线时会不自觉的眯了眼。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混蛋,你放开我。”
沈晚君气的眼泪涌了出来,双手不断挣扎着,可传来的却是锁链刺耳的琅珰声。
萧肆锦将她的身体拽起,让她坐了起来,可还是柔软的往后仰着。
而他像疯了一样侵袭着她的脸颊,吻一寸一寸的落下。
他冰冷又炽热的唇来到她的胸口,吻在了她的心上。
痛苦压抑的嗓音卑微祈求,“晚晚,你这里能不能爱我一点。”
哪里还有帝王般的强势,这一刻只有为爱低头的男人。
沈晚君红着眼,目光透着控诉,“萧肆锦,你这样猜忌我,不信任我。”
“让我怎么爱你。”
“你放了我好不好,也许我们还能好好相处。”
一听到她要他放手,他便立即失控起来,眼中溢满了发狂般的血丝。
声音低沉又疯狂的怒吼,“休想,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逃。”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
只要关乎到她,便失了理智一样。
仿佛只有通过自己的方式才能达到心里的安定。
比如在这里,她在怀里,他便是安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