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平王被擒,我们先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虎嘶吼一声,转身便朝着宫门外跑去。
他身后的叛军们见状,也纷纷丢盔弃甲,跟着他一起逃窜,队形散乱,毫无斗志。
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
“想跑?”
一声冷喝传来,只见方成令身着黑色飞鱼服,手持绣春刀,带着一队弓箭手从宫墙之后冲出。
方成令早已奉鱼化龙之命,在宫门外设下埋伏,就等着叛军逃窜。
“放箭!”
方成令一声令下,手中绣春刀一挥。
数百名弓箭手同时松开弓弦,“嗖嗖嗖……”的箭雨声密集响起,如同箭雨一般朝着赵虎等人射去。
箭矢带着破空之声,速度快如闪电,瞬间便追上了逃窜的叛军。
赵虎听到箭雨声,心中大惊。
“快,躲起来。”
然而皇宫空旷得连棵树苗都没有,何处藏身?
顷刻间,随着一声声哀嚎,横倒竖卧数具尸体。
赵虎慌忙挥舞鬼头刀奋力抵挡,但箭矢实在太多,密密麻麻,根本抵挡不住。
“噗嗤”“噗嗤”几声,数支箭矢射中了他的后背,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赵虎惨叫一声,身形一顿,扑倒在地。
他身后的叛军更是死伤惨重,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有的叛军想要回头反抗,却被箭矢射穿了喉咙;有的想要躲藏,却无处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箭矢射向自己;还有的想要跪地求饶,却也难逃一死。
短短片刻之间,逃窜的叛军便倒下了一大片,鲜血染红了宫门外的大道,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场面惨不忍睹。
剩下的几名叛军见势不妙,想要四散奔逃,却被随后赶来的御林军士兵一一斩杀,没有一人逃脱。
方成令走到赵虎的尸体旁,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见他已经气绝身亡。
便对着身边的士兵吩咐道:“将这些逆党的尸体清理干净,头目赵虎首级砍下,悬挂在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是!”
兵卒们齐声应道,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
李昭站在的台阶上,望着眼前的景象,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龙渊剑上的血迹顺着剑身缓缓滴落,滴在白玉石板上,宛如一朵朵红梅。
他身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块锦帕。
低声道:“皇上!龙体为重,该回宫歇息了。”
李昭接过锦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看向受伤的平王,目光又扫过远处清理战场的兵士。
沉声道:“将平王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另外传旨,命大将军成枭,殿帅余逍,将宫外余党一网打尽,一个不留,绝不姑息!”
“遵旨!”
永定门外,黄沙漫天,尘土飞扬。
大将军成枭身披玄铁重铠,立马横刀,仿似关老爷在世,胯下大青马昂首嘶鸣,喷吐着白气。
他身后,是三万北境精锐铁骑,盔明甲亮,刀枪林立,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这支部队乃是大兆王朝最锋利的“刀”,常年驻守北疆,与蛮族厮杀,每一名士兵都身经百战,眼神中带着嗜血的寒光。
就在前不久成枭接到皇上密旨,率领三万精兵悄悄回京,才有了目下这一场景。
大将军出马必有硬仗要打……
“禀大将军,探马回报,平王援军距此不足十里,约莫两万余人,旗号是‘平’字旗,统领是其心腹将领张彻!”
副将疾驰而来,在成枭马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报。
成枭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抬手拔出腰间佩刀,刀身狭长,寒光凛冽,正是伴随他征战多年的“破虏刀”。
“张彻?不过是李晌手下的跳梁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