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裙摆。
她将杯子磕在桌上,“露种,你附耳过来”。
几句话过后,露种的表情从略微惊讶到严肃,随即毫不犹豫的点头。
“奴婢明白,姑娘且放心,奴婢定将事情给办妥”。
墨兰摆摆手,又重新拾起茶盏,梦中的她前后落了两次胎,一次是那位春柯小娘直接撞没的,还有一次,便是这秋江爬床上位后伙同另一位姨娘下的手。
春柯已经没了,至于这位,她倒是没打算要她的命,不是怨她拘着她在府上么,那就早早嫁人去吧。
孩子也不必生了,那可是一道鬼门关。
主仆一场,她也是为她考虑,可真是太善良了。
除夕夜,这是墨兰到梁家过的第一个新年,她的心情依旧不晴不雨。
还是一样的活着也成,死也不怕,上到吴大娘子,下到家奴女使,没一个人招惹她。
天气冷,席面是阖家欢暖锅,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偏有人看不惯,在梁晗殷切切给她剥虾的时候。
何氏又嘴痒了:“弟妹同六弟弟真是恩爱,瞧瞧这一晚上的,六弟那手就没闲下来过”。
墨兰涮了片羊肉放碟子里冷着,笑道:“怎么,大嫂瞧着羡慕啊,那也可惜了,他瞧不上你”。
何氏一时听懵掉:“你什么意思?”。
墨兰好脾气的说得更直白了些:
“我说何氏,你一天到晚的盯着梁晗,莫不是打量着想肩祧两房?当初你那个表了几表的表妹不会是带着你的梦钻他被窝的吧?你这可真够荤素不忌的~”。
在座:“……”,救命,谁来堵住她的嘴。
何氏:“……”,这是哪里来的魔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