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那蠢妇着实让人心烦,得等夫人腾出手来才能收拾得了,最好莫惊动了她”。
大少爷这是一点不糊涂,二姨娘还能翻得了天?能让老太爷把全部家当交给她的大夫人能是盏省油的灯吗?看着办,那就快刀斩乱麻,蒙汗药一包,琴嘛?买一把也行,只是要看人家的有货如何?好便好不好便不好呗!
到了约定的时间,在亭子里等人的只有赵富和马车。
“小娘子请吧!琴和点心早已备好,我家公子是个话多的人,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小娘子回到北边也是无依无靠,这江南水乡又富足,在此随便做点营生也能活命,何必受那旅途劳顿之苦?”
“我们在此人生地不熟的,久留非长久之计”,这老嬷嬷才是个真正话多之人,主子反而不怎么开腔,还有这不冷不热,也没什么风沙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老带个面纱,感觉怪怪的,少爷耍过之后趁早滚蛋的好!
因为双方都希望事情早点结束,品琴活动被安排在了室内,也就赵大少爷的书房,安如婷用的是最后剩下的江湖猛药,倒下的自然是赵大少爷,为保险起见,她还给了他后脑勺一下,这是新近才学的,然后开始翻找银子,遍行不见,连墙都敲听过了。
冷静!冷静!对了!那看瓶很大,就放地上,装满了细沙,插一枝干了的梅花枝,这就是古怪!拨了梅枝,随细沙倒出来的是一个小匣子,用赵大少爷腰间的小钥匙“喀嚓”一声打开,完美!感谢上苍!感谢所有的天神菩萨!居然有人想出银票这东西!当头一张写的就是一百两!不能久留,抓起来往绑在大腿上的袋子里一塞,书桌抽屉柜里的几个银锭、金豆也收了,赵大少爷身上的玉佩也收了,嗯!就这些,不能久留,闪人!
安如婷虽然没哭了,但抽得厉害,所以最后还是由老嬷嬷代为答复,并被扶走,能让个健康美人伤心到走路不稳,说明那琴对她的确太重要了!
赵大少爷的心飞扬了!来到江南三四个月终于有了这么一次重大成功,这美人出身不低,可惜命不好,此时此刻最是需要人伸手拉一把的时候,不过,她是新寡之人,想要嫁人,于情于理都不合,自己家中有妻有妾,虽然没有全部到位,但闹起来也是麻烦,对自己声益影响不好,咱就是老乡之间谈个话交个友而已,而且是在她最囧困的时候出于好心出的手,仗义之举并非都要拨刀,其实咱这也算是拨刀相助的,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当然是精神慰籍,自己堂堂一个府官,多少百姓都要管理得服服帖帖的,安慰一个饱受娘虐待又不被夫家善待的新寡之人,这能是多大个难事?
她现在还面临另一大难题,那就是银钱短缺!连自己爱如眼珠子的琴都想卖了,若非走投无路谁能会打这样的主意?如今琴千不舍万般心爱之物已毁,身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大男子,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赵富!你亲自去准备准备,买把好琴回来”,这琴可是今后二人之间特殊友情的见证,便宜不得。
“爷,小娘子看上去有些刚烈,要不茶里加些助眠的药物?免得姨娘知道了又要嚷嚷,万一响动大了传夫人耳里不得安宁。”
赵富是跟了赵大少爷多年的亲随小厮,对自家少爷的脾气性子那叫一个了解透彻,赵家不缺钱,但这大少爷却一直有些抑郁不得志,在兰陵自家门口还被顾兰亭那个外来户压着,好不容易升了官来到这陌生的地方,这又碰上这种连下人丫鬟都要拿腔拿调的人群,每做一件事情都要绕几个弯,设几个陷的,真的是累人得狠。二夫人整天只会要银子买“连理枝”的货,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能与大夫人比吗?一天到晚就只会待院子里等着大少爷回去,更衣、吃饭、睡觉,都不管爷积不积食,哪来那么多的瞌睡?那张脸再有多少“连理枝”的化妆品养着,千万天都是一个样,看多了,别说大少爷,就连自己这些身边人都觉得烦。
大夫人倒是不像姨娘这般腻歪烦人,但也不是个可心的人,能干得跟个男人似的,家里的田庄地产要插手,铺子门店更不放过,每年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