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从一开始，这个女人就是冲着他的系统来的！
一旁的保镖瞪了他一眼。
楚风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脚踹进了机舱角落。
“老实点，杂碎。”保镖嫌弃地在楚风衣服上擦了擦靴子，“别弄脏了我的飞机。”
……
静园。
车队驶入大门时，白三泰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和医生。
这位缅北的大军阀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顾明渊，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虽然顾明渊现在浑身恶臭，衣服破烂，甚至走路都需要林诗瑶搀扶，但他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得像鹰。
虎落平阳，那也是虎。
“顾总，遭罪了。”白三泰拱了拱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江湖气的敬重，“热水备好了，医生也在候着。”
“多谢三爷。”顾明渊微微颔首，声音沙哑却沉稳，“这份人情，顾某记下了。”
没有过多的寒暄。
现在的顾明渊，急需洗掉那一身的污秽。
二楼主卧。
林诗瑶推开浴室的门，热气瞬间扑面而来，夹杂着昂贵的雪松精油香气。
巨大的圆形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旁边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干净的浴袍和换洗衣物。
顾明渊站在浴室中央，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泥垢、血痂、还有不知名的污秽物，糊满了曾经引以为傲的脸庞和身体。
“别看。”
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
林诗瑶站在他身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怎么，觉得太丑了，影响顾总的光辉形象？”
顾明渊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却没有拿开。
“是很丑。”他的声音闷闷的，“别脏了你的手，我自己洗。”
说着，他就要推开林诗瑶。
他在水猪圈里待了整整三天。那里面的味道，连他自己都作呕。
他不想让林诗瑶闻到，更不想让她看到那身皮肉下的狼狈。
“顾明渊。”
林诗瑶没有动，只是冷冷地叫了一声他的全名。
顾明渊的动作僵住了。
“我是那种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吗？”林诗瑶绕到他面前，仰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嫌弃，只有一种让他心颤的执拗，“脱。”
一个字，命令式。
顾明渊垂眸看着她，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开双臂，像个投降的俘虏。
林诗瑶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件已经变成破布条的高定西装。
扣子已经掉了大半，剩下的也摇摇欲坠。
她没有用剪刀，而是耐心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仅剩的纽扣。
随着衣物滑落，顾明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此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有被碎石划破的口子，有被殴打留下的青紫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腰侧和腿部那几个圆形的红肿伤口。
那是水蛭叮咬后留下的痕迹。
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林诗瑶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原书里，顾明渊死得很惨，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虽然现在他活下来了，但这些伤……
“不疼。”顾明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抬手想要遮住那些伤口，“都是皮外伤。”
“闭嘴。”
林诗瑶拍掉他的手，眼眶有些发红，但语气依然强硬。
她打开淋浴喷头，调试好水温，然后拿着花洒，从他的头顶开始冲洗。
黑色的污水顺着顾明渊紧实的肌肉线条流下，在地砖上汇聚成一条浑浊的小溪。
林诗瑶拿着沐浴球，打出绵密的泡沫，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他的身体。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从宽阔的肩膀，到结实的后背，再到劲瘦的腰腹。
每一处伤口，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