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避开了,只用指腹轻轻抚过周围的皮肤。
顾明渊浑身紧绷。
温热的水流,微凉的指尖,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这比在水猪圈里受刑还要难熬。
那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折磨”。
“诗瑶……”顾明渊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
“别乱动。”林诗瑶蹲下身,视线落在他小腿上。
那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划痕,伤口边缘已经有些发白翻卷,显然是在水里泡久了。
林诗瑶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她关掉花洒,拿过旁边的浴巾,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到浴缸边的软塌上。
“医药箱。”
林诗瑶转身要出去拿,却被顾明渊一把拉住。
他稍微一用力,林诗瑶就跌进了他怀里。
顾明渊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和热度,虽然伤痕累累,但那种属于顶级Alha的荷尔蒙气息依然霸道地将她包围。
“先别走。”
顾明渊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直到这一刻,直到闻到她身上真实的味道,他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
不是在做梦,不是在那个暗无天日的井底产生的幻觉。
“让我抱一会儿。”顾明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就一会儿。”
林诗瑶没有挣扎。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大型犬。
“我在。”她轻声说,“顾明渊,我在。”
良久。
顾明渊才松开她,眼底的脆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帮我处理伤口吧。”他靠在软塌上,姿态大爷得很,“老婆。”
林诗瑶白了他一眼,起身拿来医药箱。
碘伏棉签擦过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顾明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视线一直黏在林诗瑶脸上,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碘伏味和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顾明渊靠在软塌上,那件在这个场合显得格格不入的奢华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精壮却伤痕累累的胸膛。
“剩下的伤,有些感染,得清创,让医生来处理吧。”
林诗瑶收起医药箱,动作利落,语气却并没有刚才的调笑,反而透着一股子兴师问罪的清冷。
“顾总,现在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林诗瑶抱着双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