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两个同样的问题，在狭小的卧铺包厢里，碰撞出无形的火花。
空气，仿佛凝固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陈雪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刚才那一瞬间的交手，他看得清清楚楚。
陈雪茹的身手，凌厉、狠辣，招招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杀人技，那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绸缎庄老板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而陈雪茹，同样在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何雨柱。
这个一直被她当做重点观察对象，却又看不出任何破绽的“柱子”，其隐藏的实力，远超她的想象。
两人都在飞速地分析着对方的身份和来意。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呜——”
火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急促的刹车声。
巨大的惯性，让整个车厢都猛烈地晃动了一下。
车，停了。
紧接着，车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混乱的脚步声，以及乘警的大声呵斥。
“所有旅客待在原地，不要走动！”
“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很快，包厢的门被猛地拉开。
一名乘警队长带着两名乘警，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地上的尸体，以及那两个缩在角落里，吓得面无人色的干部时，脸色瞬间大变。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乘警队长厉声喝问，手中的枪，下意识地对准了离他最近的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理会那黑洞洞的枪口。
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了过去。
“特殊情况，需要你们的配合。”
乘警队长将信将疑地接过证件，只看了一眼，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握枪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那证件的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用纯金打造的，国徽的图案。
而内页，也只有一张照片，一个名字，和一个钢印。
钢印上的番号，代表着一个他只在传说中听说过的，拥有最高权限的神秘部门。
“首……首长好！”
乘警队长的态度，瞬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啪”地一下立正敬礼，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请首长指示！”
何雨柱收回证件，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沉声道：“这个人，是企图刺杀国家干部的敌特分子，已经被就地正法，为了不引起恐慌，对外就宣称，是突发恶疾，抢救无效死亡。”
“是！”
“另外，立刻检查全车，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可疑人员。”
“明白！”
乘警队长领命，立刻带着人，开始处理现场，并对整列火车，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
包厢里，只剩下了何雨柱和陈雪茹。
那两名受惊的干部，也被乘警请去“安抚情绪”了。
经过刚才那一幕，陈雪茹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本代表着至高权力的红色证件，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是‘南墙’的人？”陈雪茹试探性地问道，说出了一个代号。
何雨柱心中一动。
“南墙计划”是绝密，她竟然知道？
看来，她的身份，也开始浮出水面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呢？那一身格斗术，以前我可都没看出来，这可不是绸缎庄里能练出来的。”
陈雪茹沉默了片刻，随即，从自己贴身的衣领夹层里，取出了一枚小巧的、几乎看不见的领针。
领针的形状，是一只飞翔的燕子。
“保密局，代号‘飞燕’。”她缓缓说道。
保密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