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龙斯誉坐在她身边,把手机递给她,照片里的宝宝举着银杏叶,笑得格外灿烂,龙震霆站在她身后,手里也拿着几片银杏叶,眼里满是笑意,“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里拍照片,记录宝宝的成长,等她长大了,翻起来都是回忆。”
梅韵涵点头,靠在他肩上。阳光透过银杏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像撒了层碎金。她忽然想起父亲的信,想起南方老宅的老槐树,想起巴黎展厅的向日葵——原来幸福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大事,而是这样的平凡瞬间:一家人一起做陶艺,一起在银杏林里散步,一起为宝宝的生日做准备。
宝宝生日那天,张奶奶一早就来了,手里拿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给宝宝做的虎头鞋:“这是我连夜做的,里面垫了棉花,冬天穿暖和,宝宝穿着虎头鞋,能健健康康长大。”宝宝穿上虎头鞋,迈着小步子走了几步,惹得大家都笑了。
李医生一家也准时到了,还带了个大大的玩具熊,宝宝抱着玩具熊,开心得直转圈。龙斯誉和吴妈忙着布置客厅,气球挂满了天花板,卡通蛋糕放在餐桌中央,上面插着三根蜡烛。梅韵涵则在厨房帮忙,张奶奶跟在她身边,给她讲做南方家常菜的诀窍:“做糖醋排骨时,要先把排骨焯水,再用冰糖炒出糖色,这样排骨才会又香又甜。”
晚饭时,大家围坐在餐桌旁,宝宝坐在儿童椅上,看着眼前的蛋糕,眼睛里满是期待。龙震霆笑着说:“宝宝,我们先唱生日歌,再吹蜡烛,好不好?”宝宝点头,跟着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声音奶声奶气的,格外可爱。
吹完蜡烛,宝宝许了个愿,说“要爸爸妈妈永远陪着我,要爷爷身体健康,要张奶奶天天开心”。梅韵涵听见,眼眶忽然有些发热——这个才三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心疼身边的人,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
晚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里聊天,李医生给宝宝做了个简单的体检,说宝宝身体很健康,还叮嘱梅韵涵平时可以多带宝宝去户外活动,增强抵抗力。张奶奶则拉着龙震霆的手,跟他聊起南方的往事:“韵涵小时候可调皮了,夏天总去河里摸鱼,她爸怕她出事,天天跟在她后面,像个老跟班。”
龙斯誉则在一旁整理照片,把今天拍的照片都导进电脑里,说要做成相册,等宝宝长大了给她看。梅韵涵走过去,靠在他身边,看着屏幕里的照片——有宝宝吹蜡烛的模样,有大家一起唱生日歌的场景,有张奶奶给宝宝穿虎头鞋的瞬间,每一张都满是温馨。
“对了,下个月是圣诞节,”龙斯誉忽然说,“我们去北欧旅行吧,带宝宝看看雪,看看圣诞老人,再去滑雪。”宝宝听见“雪”和“圣诞老人”,立刻欢呼起来:“我要去!我要跟圣诞老人要礼物!”龙震霆笑着点头:“好啊,我也很久没去北欧了,正好一起去看看。”
张奶奶有些犹豫:“我年纪大了,怕坐飞机不舒服,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回来给我讲讲路上的趣事就好。”梅韵涵握着张奶奶的手:“没关系,等我们回来,给您带北欧的特产,还拍很多照片给您看。”
送张奶奶和李医生一家离开后,宝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龙斯誉抱着她回房间睡觉,梅韵涵则和龙震霆坐在客厅里,喝着剩下的红酒。龙震霆看着窗外的夜色,忽然说:“韵涵,谢谢你,让这个家变得这么热闹,这么温暖。以前家里只有我和斯誉两个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有了你和宝宝,才像个真正的家。”
梅韵涵愣了愣,随即笑了:“爸,应该是我们谢谢您,谢谢您一直照顾我们,谢谢您把我当女儿一样疼。”龙震霆摆摆手,眼里满是欣慰:“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我们就是要这样,互相照顾,互相陪伴,把日子过好。”
龙斯誉从房间出来,听见他们的对话,走过来坐在梅韵涵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时间不早了,爸,您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给宝宝买去北欧的衣服。”龙震霆点头,起身回房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你们也早点睡,别太累了。”
客厅里只剩下梅韵涵和龙斯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