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帝奥沉默了片刻,算是默认了这个分析。
墨徊的存在,确实是匹诺康尼局势中一个巨大的,不稳定的变量。
“即便如此,也别掉以轻心。”
“欢愉的乐子人,尤其是墨徊那种级别的,他们的想法和行为逻辑,可不是能用常理或者利益简单权衡的。”
“内忧外患啊,教授。”
砂金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在勾勒一幅战略图,“如果我是星期日,我就会巧妙地利用这些外患——比如我们公司……”
“比如星核猎手,甚至包括其他人——来深入调查,甚至揪出那个潜藏在美梦之下的内忧。”
“让外部势力互相权衡制约,彼此消耗,他自己则稳坐钓鱼台,坐收渔翁之利。”
“这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做法。”
拉帝奥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情绪复杂:“呵,可惜,人永远不会是别人。”
“进去吧。”
沉重的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内,是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装饰却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冷峻的圆形大厅。
光线来自穹顶中央一束如同舞台追光般的光柱,精准地打在房间中央背对着他们的一道身影上。
那人有着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灰蓝色头发,穿着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
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了那张俊朗却此刻笼罩着一层无形寒霜的面容,以及那双如同熔金般……又更加深邃,更具压迫感的眼眸。
星期日。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瞬间越过拉帝奥,牢牢锁定了砂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他开口了,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空气的质感。
“看来……我布置的谜题,对你而言,还是太简单了。”
他的目光在砂金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一旁的拉帝奥,最终回到砂金脸上,清晰地吐出后面的称谓。
“……公司的,使节。”
小剧场1:
要不说匹诺康尼狼人杀呢?视角乱七八糟。
大概的带一下每个时间段大家在干什么就行,主要视角还是墨徊这边。
搞事业当然要搞快点啊,迅速把阻碍推翻,然后建立高塔。
头秃。
小剧场2:
星期日: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墨徊:我理解啊我支持啊
星期日:那你当初还干扰我?
墨徊:你就说你是想被我们干扰,还是想被星神们一起围殴成繁育那样?
星期日:……
相视无言。
墨徊(偏头):……我已经在地狱了,只是我不希望你下来……但我无权阻止你是否选择下地狱。
狱中人对你的警告。
同行者对你的悲悯。
于情也于理。
如果生的意义是允许做梦,那他已经死了。
如果死的意义是绝对清醒,那他依然活着。
墨徊分得清梦境和现实。
但他不想分清。
星期日:……你对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墨徊,可否告知我你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墨徊(转身):……你就当我,是胆小鬼的自私吧。
星期日:……
星期日(犹豫不决):我觉得,墨徊,也许……或者,你可能得看看心理医生?
墨徊:…………?
砂金:我觉得你俩都需要。
拉帝奥:你也是。
知更鸟欲言又止。
ps:作者写着写着发现自己也在做阅读理解(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