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整个温柔地装填了进去。
事后,他揉着太阳穴对我抱怨:“好撑。”
“这个像吃了一整个塞满问号的刺猬。”
我看着他那带着些许委屈的平静面容,一股寒气冻结了我的脊髓。
他并非在毁灭,他是在进行一种比毁灭更终极的“保存”。
他,既是移动的坟墓,也是永恒的纪念馆。
我为此噩梦连连。
梦里,他坐在星辰铺就的餐桌前,优雅地切割,品尝着哭泣的文明,咆哮的法则,沉默的虚无,神情圣洁。
他转头对我微笑,嘴角残留着某个哲学概念的血迹,邀请我:“这是自由的代价,味道很复杂,你会喜欢的。”
我惊醒,冷汗涔涔。
而他正熟睡在我身边,呼吸平稳,无意识地靠向我,寻求温暖。
极致的恐怖与极致的圣洁,在他身上完成了统一的仪式。
我终于明白了。
一个“容器”。
和我曾经一样。
并非他的被动属性,而是他主动选择的宿命。
他是一个不断觅食的祭品,以自身神格为熔炉,消化着宇宙的病灶。
痛苦——那种撑和不好消化与满足,在他体内扭曲地共生。
他的正常,是建立在对无数矛盾进行消化,整合后,一种超越了我们理解的终极的平静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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