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距离过分近了,眼神躲避着,往后靠了靠。
空气中的热度轻飘飘的收拢又散尽。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秦明序坐直身体,也不笑了,他盯着右手的绷带,冷哼一声:“你当初不是觉得那位置好,跟我较劲吗,而且换了新前桌谁让我踹凳子啊。”
说的好像她让他踹了一样。
戚礼一时不语,扭着头,忍不住余光瞥他侧脸,胸口跟揣了只兔子似的,难以平复。她呼吸几次,反驳道:“谁觉得那位置好了,而且你还说我座位是茅坑呢!”
秦明序记忆突然断档,脑子里读取了两回才想起是什么时候说的,他气笑:“你还挺记仇,我不是让那女的起来给你腾地儿吗!”
戚礼就不说话。
他服了,伸腿过去踢了踢戚礼的鞋,用难得一见的温和语气问了声:“行不行?”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戚礼略眯了眯眼睛,心尖一块软肉爽得都发酥了,紧咬住牙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注意到墙上的钟表,快下课了,便跳下床,往外走,秦明序跟她身后,忍不住手欠揪了下她的辫子尖。
戚礼白他一眼,轻哼:“看你表现吧。”
秦明序一噎,气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