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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东道人看着墨谷子坚定的眼神,突然哈哈大笑,把手里的桂花糕塞进嘴里——虽苦,却也嚼出了几分甜意:
“好!就这么办!我早就看陈大炼师那群人不顺眼了!我在扬州有人心,你有精工阁的技术,咱们一起帮苏言建个真正讲‘济世’的宗门,让蓬莱阁看看,什么才是云阳师祖传下的修仙正道!就算静虚门是个空壳子,我也愿意跟着苏言,重新活一次!”
月光下,两个老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带着对师祖的缅怀,和对坚守正道的决心。蓬莱阁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却再也留不住两颗向往本心的心。
……
苏言从梦境中醒来时,扬州的天刚蒙蒙亮。临时道观的茅屋外,白邙正带着弟子们练拳,白骠则蹲在院子里,给笼子里的画眉喂食——那画眉是旭东道人送他的,说是能提神醒脑。
不远处,几个百姓正提着篮子往道观走,里面装着新鲜的蔬菜和刚蒸好的米饭,是给道观里的人送早饭的。
“师兄!你醒了!”白骠第一个冲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快说说,你在蓬莱阁的梦境里是不是特别威风?我听师父说,你跟元婴期的长老打成了平手!”
苏言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目光扫过窗外送早饭的百姓,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他把梦境里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议事堂的争执,到演武场的三阶段大战,再到墨谷子和旭东道人退出长老团,听得白邙和白骠连连惊呼。
“我的天!陈大炼师也太不要脸了,竟然用元婴期修为欺负你!”白骠气得直跺脚,“还好师兄你有云阳师祖给的金光护体符,不然就危险了!”
白邙却皱起眉头,沉思道:“公子,你有没有觉得,蓬莱阁的梦境有点奇怪?按说元婴期的修士,实力不该这么弱才对。而且你之前是旭道长的俗家弟子,后来才归到墨长老门下,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
苏言点头,眼神变得严肃:“你说得对。我仔细想了想,蓬莱阁的梦境并不是真正的宗门,更像是一个‘意识投影’。在里面,每个人的境界都有严格的限制,陈大炼师的元婴期,其实只有真正元婴期三成的实力,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跟他打成平手。但更重要的是,梦境里的一切,都是蓬莱阁真实的缩影——他们内部勾心斗角,每个长老都只顾自己的地盘,早就忘了云阳师祖‘济世爱人’的教诲,被世俗的诱惑迷了眼。”
他顿了顿,看向窗外正在和弟子们道谢的百姓,语气变得格外坚定:“这次从梦境里出来,我更确定了一件事——我要自立门户,在扬州建一个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宗门。以前我还在犹豫,觉得自己实力不够,可现在我明白了,实力不是靠地盘和资源堆出来的,是靠百姓的信任和自己的道心。你看扬州的百姓,咱们只是帮他们治了病、教他们种了田,他们就记挂着咱们,这就是最珍贵的‘实力’。我要走的道,不是蓬莱阁那样争权夺利的道,是‘修道为民’的道。”
白骠愣住了,随即激动地喊道:“师兄说得对!咱们就该建个为百姓着想的宗门!以后谁要是敢欺负百姓,咱们就揍他!”
白邙也躬身行礼,眼神里满是敬佩:“公子有此道心,是扬州百姓之福,也是咱们所有人之福。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公子建好宗门,整顿好苏家暗卫,守护好扬州的百姓。”
苏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容里满是力量:“当务之急,是扩大咱们的实力。白邙,你继续整顿苏家的暗卫,把忠心的人都留下来,还要多留意扬州的动向,看看哪里有适合建宗门的灵脉;白骠以后帮我管理弟子,还要多和百姓打交道,听听他们的需求。只有咱们自己强了,守住了道心,才能不被蓬莱阁那样的势力欺负,才能真正护住扬州的百姓。”
白邙和白骠同时躬身:“是!”阳光透过茅屋顶的缝隙照进来,落在苏言身上,也照亮了院子里每个人的脸庞。
百姓的笑声、弟子们的练拳声交织在一起,成了最动听的“道音”。
苏言知道,前路虽有挑战,但只要守住“修道为民”的道心,团结一心,就没有跨不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