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外面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撤掉,要是能回去,用我沈家的药,你这点伤不出三天就能好利索。”
谢承渊看著沈姝璃为他担心的侧脸,灯光下,她白皙的脸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眼底的关切不加掩饰。
心里像是被温水填满了,又软又热。
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等我这边的事情能解决后,就立刻去处理那些人。”
他看著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郑重:“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嗯,我知道的。”
事有轻重缓急。
沈姝璃知道他要负责银行劫案的后续,肯定忙得脚不沾地,暂时没时间处理自家门口那些苍蝇。
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谢承渊胸口那道原本已经开始癒合的贯穿伤。
此刻伤口周围的皮肉竟泛起不正常的红肿,边缘甚至有了发炎化脓的跡象。
想到他自从被自己救后就没正经歇过,今晚又经歷了一场恶战……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给什么组织效力,真就是在拿命拼。
沈姝璃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她也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必须儘快將医术学好,研製出更高效的药,给这些在刀尖上行走的英雄疗伤。
谢承渊拿来一个半旧的铁皮药箱,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的红药水、纱布和签,连一瓶消炎药都没有。
沈姝璃的心又沉了几分。
他们竟然连好一点的疗伤药都没有,这生存条件也太差了吧。
但眼下也只能將就了。
她用签蘸著红药水,小心翼翼为他清理伤口。
谢承渊一声不吭,只是一双灼热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专注的侧脸,仿佛要將她的模样深深刻进骨子里。
简单处理好伤口,谢承渊正准备將衬衫穿上。
“老大!嫂子!”
秦烈焦急的声音伴隨著『咚咚咚』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他似乎是刚醒,脑子还不甚清醒,满心都是愧疚与焦急,看著房门大开,想也没想就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眼前的景象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自家老大赤著精壮的上半身坐在床边,而他们那位神仙似的嫂子,正微微俯身,一只白皙的手还按在老大的胸膛上……两人姿態亲昵得不像话……
秦烈的脸『轰』一下红透了,烧得他头皮发麻。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他立刻猛地转身,背对著两人,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
谢承渊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周身的气压低得嚇人,他迅速將衣服穿好,沉沉的目光刀子似的刮向门口那个蠢货。
“滚进来。”
秦烈脖子一缩,通红著脸,一步三挪地蹭进房间,脑袋垂得快要埋进胸口,压根不敢抬头看两人。
沈姝璃瞧著他那副窘迫样,心里觉得好笑,倒也没开口解释。
“什么事”谢承渊斜睨著他,语气不善。
秦烈这才想起正事,也顾不上尷尬了,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愧疚和自责。
“那个,老大,”秦烈终於鼓起勇气,他深吸一口气,站得笔直,大声道,“我没保护好嫂子,反倒要嫂子拖著我逃命,我……”
“若不是嫂子机警,我俩恐怕都要交代在那里了。我来跟你领罚了,你处罚我吧,任何结果我都接受!”
沈姝璃眼皮微微抖动,她知道这事怪不得秦烈,若非自己执意要擅自行动,也不会连累到他。
她抬眼看向谢承渊,那双清亮的凤眸里带著一丝明显的求肯,声音带著撒娇的意味。
“谢承渊……”
谢承渊本就没打算真罚他,此刻见沈姝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