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黑屿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立刻起身离开了。
“你的味道真难闻。”
被当眾拒绝且难堪的女孩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她又將目光投向寒梟。
谁料,寒梟见黑屿都走了,那他更没有必要待在这种无聊的环境里了,正好有理由离开。
寒梟双手插兜,淡淡地留下一句:
“我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上床。”
眼见黑格的两个儿子都先后离场,中年男人有些著急了。
他的女儿相貌、等级、身材、品行都不差,这兄弟俩的眼光未必太高了些吧
难不成还想要和其他哨兵一起卑微地竞爭那些高贵s级嚮导的青睞吗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黑格令人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后,吩咐中年男人退下。
中年男人带著自己的女儿行了个礼,忿忿不平地离开了。
內心依然在咒骂黑格家族的人不识好歹。
画面继续扭转,再次睁眼,苏七浅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臥室之中。
温暖鹅黄的灯光照亮著整个房间,天板上是精致的石膏线条和壁画,拱形的飘窗边轻轻舞动著窗帘的流苏。
苏七浅敏锐地发现床上似乎躺著一个人,她凑近一看,是一个只穿著性感吊带缩在被子里的女人。
正在此时臥室的门被从外推开,被子里的女人紧张地睁开了眼睛。
寒梟愣了一瞬,隨后朝女人一步步靠近,女人的心放了下来,准备脱下衣物迎接寒梟。
可下一秒,她被连人带被一起狠狠扔了出去,惊慌失措地被僕人们手忙脚乱地抬走。
寒梟面色不悦地令僕人赶快给他换一张新床,就算换掉被褥,那女人身上的噁心气味也跟猫尿一样挥之不去。
自从觉醒为哨兵后,过於发达的五感令他逐渐变得暴躁。
他想也没想,直接往城堡深处的一间臥室走去。
苏七浅的虚影紧著跟他的步伐。
令寒梟意外的是,他在前去的同时遇见了黑屿。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了。
还未靠近,房间內传出的欢淫声就迴荡在长长的走廊,尤为刺耳。
两人一脚踢开了黑桑的房间,將正沉浸在性事中的黑桑强行拎出了臥室。
床上的女人裹著被子惊声尖叫。
在接力混合双打后,两人又將黑桑倒吊起来淹水。
黑桑是黑格的弟弟,黑柯的儿子,暂时负责管理家族的酒庄和赌场部分。
军火生意黑格是不会让旁系碰的。
被殴打得遍体鳞伤的黑桑幽怨地说道:
“我这是为你们著想,你们居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都知道哨兵精力旺盛,还要隨时忍受敏感的脑域所带来的困扰,但他们往往只愿意和喜欢的嚮导绑定,所以黑桑就找了专门从事这种工作的服务人员,想著给他们二人泄泄火。
免得这两兄弟天天暴躁,见到自己就打。
见黑桑还敢顶嘴,黑屿和寒梟又是给他一顿暴揍。
回忆的画面又开始碎裂,只不过这次並没有进入其他的场景,因为寒梟醒了。
苏七浅退出了寒梟的识海,感觉这趟並没有发现太多的信息。
不过黑屿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黑格害死了黑屿的母亲
而沈序之前又提及过切里柯和黑格的恩怨涉及一个女人,也就是切里柯的未婚妻。
这两者间会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
苏七浅正认真琢磨著,寒梟突然贴上了她的背,抱著她亲了亲。
又开始了他的晨间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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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休假后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清洁机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