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已將她1月多未开的安抚室打扫得乾乾净净,苏七浅在熟悉的工位上开启工作系统。
即便她的座椅非常柔软舒適,可稍微活动一下,大腿根部传来的痛感和小腹酸酸的胀感还是令她十分不適。
由於发热期嚮导素浓郁的影响,昨夜寒梟疯到凌晨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坐著、躺著、侧著、趴著都要各试一遍才甘心。
她决定未来一周都不会允许他们再踏进自己的臥室。
再这样下去疯的不是他们,就该是自己了。
门开了,第一位安抚的哨兵居然还是位熟人。
接近两月未见,伊斯特的头髮似乎变长了一些。
苏七浅对这位副指挥官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很有分寸和距离感。
因为他们参加军演的1月內,伊斯特和犰欲联合梵星的队伍,剿灭了之前较为棘手的“虫巢”污染区,再加上大大小小的外出作战,污染值自然升高了不少。
因为他的军衔较高,暴动值也高,又立了战功,所以塔台给他优先安排了安抚名额。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礼貌地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好久不见,嚮导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