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的创教宗旨就是推崇血腥和暴力,不要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
切里森此话並无虚言,在那些极端分子的观念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嚮导,都被视作“可共享”的资源。
將强迫美化为欲望的和谐交流,將虐待和暴力视作所谓到达极乐的“磨难”。
连禁药也能用得乐此不疲。
组织內成员普遍被“洗脑”得十分彻底。
苏七浅渐渐乏了,蜷在切里森的怀里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黑屿轻轻扫了一眼女人熟睡的侧顏,对切里森冷冷开口道:
“我要带她回第七区。”
切里森沉默了一瞬,摩挲著苏七浅的手心,半晌才回应道:
“好。”
沈家的慈善晚宴捅下了天大的篓子,明天的新闻肯定是炸了。
死在本次恐怖袭击中的权贵不在少数,接二连三的重创,不仅使得联邦高层风雨动盪,多事之秋,整个七大区也开始人心惶惶。
不过对切里森来说,沈家出事是好事。
自由党派里竞爭力最强的家族已经遗憾退幕,接下来,他只需要对付党內的顽固分子,將中立派尽数拉向他的麾下。
只有儘快完成政权的更迭,剿灭这些囂张狂妄的叛军,完善各区的福利制度,才能安抚七大区的人心。
行驶的车辆在红绿灯处停下,黑屿修长的指节有规律地敲击著方向盘。
“你一个人是不行的。”
“切里森,让我进入议会。”
切里森抬起银灰色的瞳孔,正好同后视镜里黑屿沉沉的眸光对视。
“你不用多想,我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毕竟有些脏手的事,你也需要有人去做,不是么”
切里森对黑屿的提议並不感到意外,如今他们都已绑定同一位嚮导,早就是统一战线了。
早进晚进,都是迟早的事儿。
切里柯死后,燕家和斯图家都只不过是在同切里森维持表面关係罢了。
他需要黑屿的加入。
於是两人一拍即合,商议著给黑屿在议会找个什么理由掛名,既不影响他继续做第七区的指挥官,又能在议会占据一席之地。
大哥和二哥正商议得热火朝天,寒梟突然將头凑在了两人中间,认真地问了一句:
“那我呢”
两个哥哥同时白了他一眼:“你负责当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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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损耗了过多精神力,苏七浅疲惫地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
她一醒,就感觉到自己被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背上是一副滚烫的躯体。
她转过身,同掀开眼帘的黑屿大眼瞪小眼。
“鬆开。”
勒这么紧,是想让她窒息吗
“不。”
黑屿虽然嘴上拒绝著,但还是稍稍鬆了一些力度。
但对於苏七浅来说,仍然很紧,他身上的温度实在太高了,贴久了只会更热,快要將她融化。
察觉到她想离开自己的怀抱,黑屿顿时不悦地蹙起了眉。
“为什么不让我抱”
他才出差了几天回来,她难道一点都不想他吗
“因为你身上太烫了。”
黑屿不语,只是悄悄將室內製冷开到了最低。
这下凉快了,冷到苏七浅又开始瑟瑟发抖,只能往唯一的热源,他身上靠。
黑屿得逞地勾起了嘴角。
两人在被褥之下的躯体紧紧地贴著,黑屿凑在她颈间细细嗅著她的体香,嗅著嗅著,又开始亲。
亲嘴子不够,还要舌吻。
亲著亲著,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这里摸,那里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