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安静了一瞬,都眼巴巴的望著阎埠贵。
阎埠贵挺直了腰杆,脸上泛起一种近乎神圣的光辉,目光灼灼地看著眾人。
“我阎埠贵,作为院里目前唯一的管事大爷,又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讲道理,明是非。”
“这个危难时刻,我不站出来,谁站出来这个一大爷的位置,我责无旁贷!”
“往后,这院子的头把交椅,一大爷的位置,就是我了!”
他话音落下,满怀期待地等著眾人的拥戴。
院子里,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还乱鬨鬨的眾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全都僵住了。
眾人直勾勾地看著阎埠贵,眼神儿里充满了……荒谬
开什么玩笑啊
阎埠贵想当一大爷这是说几句话就能当的吗
他们是指望阎埠贵来管事儿,可没让他给自己升官啊!
一升就是一大爷的位置,想啥啊!
秦淮茹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虽然赶紧捂住了嘴,但那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许大茂那三角眼滴溜溜一转,阴阳怪气地先开了腔:“哟,三大爷…哦不,阎一大爷您这升得够快的啊一步登天啦这位置,您坐得稳吗”
